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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這又不是他能選擇的，你們難道不知道？禦如歌迷戀玉書衡那是眾所周知啊，如果不是下藥睡錯人，打死也不會娶鳳辭這種醜夫君！”

“不過，這個鳳辭長得是真的醜，看他眼角的那個大痣，都快蓋住半張臉了。”

鳳辭聽著周圍的八卦聲音，眉頭蹙起，走到拐角處的第三間閣樓——惜夢閣。

惜夢閣是鯉魚鎮附近最有名的窯子，裡頭的男子都是老鴇精挑細選調教過的。

不少女人都會在深夜慕名而來。

那張揚又不失風雅的牌匾，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附庸賞詩之地，結果是煙花柳巷。

鳳辭也明白自己為什麼在禦府裡，聽到那幾個人說禦如歌現在正躺在窯妓的懷裡，心裡就悶聲聲的堵得慌。

剛一進惜夢閣內部，瞬間就吸引了無數視線，怪異又灼熱。

“呦，這是哪家的醜夫郎饑渴難耐出來找女人了？不過以你的臉，沒有女人能吃的下哈哈哈。”

“這裡可不是給男人來的地方，是女人們的消魂窟，小醜鬼還是回家喝奶去吧。”

“大人，您彆這麼說他啊，奴家感覺他長相還可以嗬嗬嗬……”

“小冤家，那種醜貨怎麼能和你比，你就是老子的心頭肉哈哈哈哈。”

男人的嬌笑還有粗糙女人們的聲線交織在一起，讓整個惜夢閣都沉浸於欲色。

老鴇到底是個老油條，見到人就招待。

誰知道這個小崽子是不是個待宰的肥羊呢？

“禦如歌在哪？”鳳辭語氣幽沉，偏年輕的嗓音帶著危險的意味。

老鴇也不是沒碰到過像是鳳辭這種找妻主捉奸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捏著帕子揚起鳳辭一臉蛋的香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