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總感覺從哪裡見過,但是卻記不起來,索性也不多想。
禦如歌接過玉佩就和文王告彆。
出門時候,她抱著鳳辭坐到馬車上,鳳辭還在問,“妻主和文王說什麼去了,這麼神神秘秘?”
“沒事”,禦如歌哼著小調,心情不錯,“隻是送了她一些好東西。”
鳳辭不知道其中細節,隻一味點頭,“文王招待咱們好幾天,妻主理應回些小禮物。”
……
文王終於挨不住女皇的糖衣炮彈,帶著文王君回到上京。
剛一下朝就被女皇傳召到後花園。
“文澈!你是不是在躲著孤,哼!”
“孤早就知道你那寶貝正君的病已經好的徹底,根本不用在莊子裡過多逗留。”
文王這些年,應對女皇的傲嬌可謂是熟門熟路,連忙湊到人跟前,裹著笑給她捶肩,“哎呦,女皇大人,你看我為您如此勤勤懇懇,哪裡像是瀆職怠工的人?”
皇甫淩一雙柳眉掃向文王,似乎在懷疑她所說的話語真實性。
文王又是好一番勸哄。
旁邊的女官打著蒲扇暗暗無奈的抽著唇角。
女皇陛下,果真沒出息。
之前說好再也不理文王的,現在她隻是那麼幾句話,女皇就樂的合不攏嘴了。
皇甫淩和文王談心甚久,忽然間神色悵惘起來。
文王會意,“陛下是不是又記掛起您那位失散的皇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