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吧。”
孫龍喉嚨咽下一口唾沫,衝那群小弟厲聲喊,“你們愣著乾什麼呢?趕緊上。”
“老子墊後。”
今天碰到方旻截胡,也知道算他們倒黴。
一時間,花巷中響起長達半小時的男人慘叫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
頗有唱戲的感覺。
“啊啊啊饒命——”
“旻哥留手,再也不敢了!!!”
直到最後,方旻已經纖塵不染,站在原地。
撣了撣衣服上不存在的灰。
而眾人早就被他隨手錘的癱倒在地,捂胳膊抱腿的。
尤其是孫龍這個領頭人最慘,躲在最後頭還被男人單獨揪出來一通社會毒打。
方旻慢條斯理的從人堆裡頭走過,垂眸淡淡道:“再讓我碰到你們找禦灼的麻煩,就不會這麼輕了,懂麼?”
他退隱,不代表他成了軟柿子。
暗道一途,從來不是年紀說話,隻要夠狠,二十歲也能讓人聞風喪膽,退避三舍。
“知道了知道了!”
孫龍捂著自己腫了兩圈的眼睛,帶著一群人連滾帶爬的離開。
方旻見此,看了看腕子上的表,也就回去做自己的事。
如果不是聽說禦灼有危險,他本不該這個時候出來的,公會還有他要處理的事。
……
孫龍帶著一乾人拐進了另一條街口。
光線較暗,眼神怨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