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我們沒有告訴你我們去了京市,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到底知道多少?”
聞言,祁肆也沉著臉,嚴肅地抓著向晗的手,一字一句壓迫感極強:“你都做了什麼?說!彆讓我們主動查。”
“你是不是說了什麼或者做了什麼,才將微微逼走的!”
向晗被他們嚇得心頭猛地一跳。
她又像是以前一樣,眼淚大顆大顆滾落,吸著鼻子,泣不成聲。
“我……我沒有……是微微姐的父母在京市,她告訴過我。”
“她不在海城,我隻是下意識以為她在京市,怎麼?難道她不在嗎?”
隻是這一次卻沒有換來兩人的心軟。
陸雲深和祁肆都不是傻子。
從前他們願意去相信,隻不過是因為是在自己騙自己而已。
隻有騙過自己,才能演得讓宋時微吃醋。
所以無論向晗說什麼,他們都站在她那一邊。
但現在不同了。
祁肆扣著向晗的手狠狠用力,留下幾個明顯的指痕。
“你還不打算老實說嗎?”他威脅著,隨後轉臉看向陸雲深,“雲深,看來是需要給她點教訓,才能老實交代了。”
陸雲深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冷漠。
他指尖輕輕敲了敲桌麵,語氣更冷了:
“你還想要你現在這份工作嗎?如果不想什麼都沒有,再次回到你的小山村的話,那就老老實實交代。”
這番話,像是徹底交代了向晗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