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鼴鼠小隊在行動(一)(1 / 2)







麗貝卡從白人居住區出來後,慢步朝自己住得長屋走去,腦海中卻在不斷地想著喬恩.斯坦丁先生給她講得那些話。

不知不覺中,麗貝卡就已經走到了自己住得長屋外麵,她沒有掀開門簾進去,而是把目光投向了遠處正圍著篝火坐著的族人們。

麗貝卡看到族人們圍著熊熊燃燒的篝火在歡聲大笑,大聲慶祝著今年田地裏的莊稼有了一個好收成。

經過一年的辛苦努力,波瓦坦部落今年的玉米產量有了一個非常巨大的豐收。

所有波瓦坦族人的臉上都流露出幸福的笑容。

看著族人們臉上的笑容,麗貝卡的心情得到前所未有的放鬆。

這些年來,她一直外麵流離漂泊,受儘了各種苦難,也隻有最近幾年時間才有了安寧的生活。

“無論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我都要守護住他們臉上的這份純真笑容!”

麗貝卡在心中暗下決定,她走進長屋裏麵,從自己帶得行李箱裏麵取出一疊厚厚的文稿。

這些文稿可是真正的好東西,是她這些年來偷偷地在白人社會裏麵收集到的一些非常有用的技術文化資料。

麗貝卡收集這些資料的時候並沒有多想什麽,她當然也沒有開眼看世界的先進思想,或許隻是出於本能地收集到了這些極為珍貴的技術資料。

現在她已經知道把這些技術資料用到什麽地方了。

這個時候,波瓦坦.岩石突然走了進來,他對著麗貝卡說道:“妹妹,你和那些白人談得怎麽樣了?”

麗貝卡把這次談話的內容全都告訴了自己的哥哥,然後把手中的文稿也交到了波瓦坦.岩石。

麗貝卡希望波瓦坦.岩石儘快把文稿中記載的先進技術在部落裏麵推行下去。

“岩石大哥,我這些年在歐洲的經曆讓我知道了那些歐洲白人打心眼裏就看不起我們這些印第安人!”

“他們直接稱呼我們為未開化的土著蠻人!”

麗貝卡說到這裏,直接氣得滿臉通紅,心中怒火就像劇烈燃燒的火焰一樣,怎麽也無法撲滅。

波瓦坦.岩石同樣心中充滿了怒氣,他對著麗貝卡憤然說道:“我不明白那些白人憑什麽看不起我們印第安人,認為我們隻是一群沒開化的蠻族人!”

“無論如何,我都為自己體內流淌地印第安人血脈而感到驕傲!”

麗貝卡點頭同意道:“岩石大哥說得實在太好了,憑什麽那些白人移民認為比我們印第安人高上一等!”

“這些年來,我和那些白人們生活在一起,受儘了他們的淩辱,要不是我命大,早就被那些白人給折磨死了!”

“另外,我覺得紐約城的白人肯把這些火槍送給我們,末嚐沒有挑撥離間的打算。”

“說不定他們就想讓我們對付龍城人,才給我們這麽多火槍的,如果真得讓部落裏的戰士熟練地掌握這一千支火槍的話,絕對可以讓我們波瓦坦部落的實力得到巨大的提升。”

“這是打算助長我們波瓦坦部落的野心,把我們波瓦坦部落當作了解龍城實力的探路石!”

聽完妹妹麗貝卡的一番分析,波瓦坦.岩石感到非常地不屑。

白人的想法太過自以為是,他們對於那艘神秘軍艦背後的勢力—龍城,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了解。

波瓦塔.岩石自從聽到颶風部落在一天之內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時候,就在心裏暗下決心,絕對不去招惹那個神秘的龍城勢力。

麗貝卡這個時候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大哥,不如我們假裝向那些龍城人投誠吧,既然他們這麽厲害,如果我們波瓦坦部落假意成為龍城的附屬勢力,會不會可以獲得更大的好處!”

“而且我們還可以把紐約城的白人想要對付龍城的消息告訴那些龍城人,這樣我們就可以兩邊勢力一塊下注,哪一方獲得最終勝利,我們就徹底歸附哪一方!”

麗貝卡和波瓦坦.岩石並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在長屋裏麵的談話都被住在另一間長屋裏麵的約翰.迪爾子爵給監聽到了。

“沒有想到這個印第安女人,想得倒挺美,還想著兩邊一起下注!”

約翰.迪爾放下監聽用的耳機,忍不住低聲自語道,既然波瓦坦部落有著歸順龍城的打算,為什麽不代表龍城直接收服他們!

即使他們現在隻是假裝向龍城投誠,妄想在兩邊都收受好處。

不過這些可憐的土著人怎麽也不會想到,世界上竟然著監聽器這種神秘的間諜工具,他們兩個人所有的對話都被約翰.迪爾子爵聽得一清二楚。

約翰.迪爾子爵又拿出裝在另一個偽裝行李箱裏麵的電台,給龍城的情報司發了一封電報,詳細匯報了自己接下來的打算。

龍城那邊也很快給了回電,同意了約翰.迪爾的計劃。

同時,約翰.迪爾這個“鼴鼠”的保密等級也隨著上升了一個級別。

在龍城有一個專門的情報小組直接和他對接,隨時準備接聽約翰.迪爾傳送過來的電報。

約翰.迪爾子爵決定和那個波瓦坦的酋長聯係一下,當然不是他本人親自出麵。

“鼴鼠”現在的保密等級已經非常高了,龍城打算讓他長期潛伏下去,沒有極其特殊的情況,絕不能暴露他自己的身份。

約翰.迪爾子爵把軍用電台放回到偽裝成行李箱的收具箱裏,然後把帳篷外麵站崗的白人士兵叫了進來。

“士兵,你去把彼得少尉喊過來,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和他商良!”

“遵命,長官!”

站在約翰.迪爾子爵長屋外麵守衛的白人士兵,也是囚城那邊派過來的,所以約翰.迪爾子爵才敢這麽放心地使用監聽設備。

很快,一名二十多歲的白人青年士官走了進來,他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一進長屋,就大聲說道:“子爵大人,您有什麽事情需要我來做,請儘管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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