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對陣血滴子(十)(1 / 2)







馬騰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什麽辦法來應對現在的局麵了,在沒有耗儘對麵“錦衣衛殺手”的備用弩箭之前,他是不會讓身邊的那些血滴子殺手前去進攻宅院。

在他看來,每一名血滴子殺手的培養,都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和金錢,是真正的精英兵種,如果就這樣被當作炮灰給使用了,實在太過可惜了。

隻是那些原本被他當作炮灰使用的粘杆處探子,在剛才的那一輪進攻中,損失太過慘重了,一下子就嚇住了外圍剩下的那些粘杆處探子。

現在,無論他和帶領那些粘杆處探子過來的副統領如何的分說,那位粘杆處的副統領,都再也不肯讓自己手下的粘杆處探子前去送死了。

馬騰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他看著前方如同一隻巨大猛獸一樣的大宅院,一時半會也想不到什麽可以解決的辦法。

“該死,那些錦衣衛殺手使用的軍用弩弓到底是怎麽運進城的,難道那些看守城門的城防營的八旗士兵,眼睛全都瞎了嗎?!”

馬騰不知道的是,看守盛京城各大城門的統軍將領,早就被代琳貝勒換成了自己從戰場上帶回來的絕對心腹。

王小五他們進城的時候,看守城門的統軍將領,自然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動聲色的就把王小五他們給放進城了,根本就沒有認真地檢查他們所攜帶的物品。

馬騰要是知道自己人內部竟然有這麽多的“內鬼”,在幫助王小五他們這些人,還不得把自己給氣死了。

馬騰讓人把成格爾給叫過來,他實在想不出來其他的辦法了,隻希望借助成格爾的腦子,看能不能商量出來一個好辦法。

“馬頭,找我有什麽事情,是準備讓我們這些血滴子殺手出動了嗎?”

“要我說,早該讓我們上場了,那些粘杆處的探子們,實在太沒用了,派上去一百多個人,還沒有衝到院子裏邊,就已經折損了一大半的人馬。”

馬騰搖了搖頭,說道:“成格爾,恐怕你申請出戰的願望要落空了,那些錦衣衛的殺手實在不好對付,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不會讓你們白白去送死!”

成格爾對於馬騰此刻的心態感到十分地不屑一顧,這打仗哪有不死人的,要想衝過那群錦衣衛殺手的弩箭封鎖,光靠那些身手笨拙的粘杆處探子根本就不管用。

隻有把所有的血滴子殺手全都派上去,然後靠著他們手裏的血滴子進行遠程攻擊,乾掉一部分趴在牆頭上的錦衣衛殺手,才能徹底打破對方的弩箭封鎖。

這期間即使是犧牲了一部分血滴子殺手,隻要完成了攝政王交待的任務,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在成格爾看來,大部分訓練出來的血滴子殺手也不過是一堆好用的工具,不過是用來完成任務的犧牲品。

成格爾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說給馬騰,也不管對方那緊皺著的眉頭,他知道馬騰最後一定會同意自己的辦法,畢竟他們今天必須要完成這次的逮捕任務。

成格爾想得沒錯,馬騰就算是再不願意地手下的血滴子殺手當作炮灰來使用,最後也不得不按照成格爾的方法去做了。

馬騰和成格爾這邊還在商量著如何更快攻下那些錦衣衛殺手把守的大宅院,卻沒有發現有一支冰冷的槍口正對著他和成格爾的腦袋。

王小五透過手中98k狙擊步槍上麵的6倍徑瞄準鏡,冷冷地看著院子外麵的那二十個血滴子殺手。

一開始他們那些血滴子殺手打扮穿著都是一模一樣的,王小五也看不出來他們中間那個人才是真正的頭目,結果馬騰和成格爾兩個人一站出來,立馬就發現了他們的不凡之處。

更加有趣的是,其中一個為首的頭目,竟然還是那天帶頭追捕他們的城防營士兵,他的那個可以媲美獵犬鼻子的靈敏嗅覺可是給他們帶來了不少的麻煩。

王小五一想到這裏,就把手中的狙擊步槍直接對準了那個城防營的士兵。

在他看來那個嗅覺靈敏的家夥才是最危險的人物,隻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家夥的真實身份竟然是一名血滴子殺手,而且還是血滴子殺手中的大頭目。

王小五決定把自己的第一個狙擊目標留給了這個血滴子殺手中的領軍人物。

王小五端著98k狙擊步槍,瞄準鏡上的十字準星已經直接套牢了宅院外麵的那個目標人物。

王小五始終睜著眼睛,瞳孔、瞄準鏡、目標融入一體,標出一條堅定的直線。

王小王一次次地屏氣呼氣,再屏氣呼氣,一次次地把目標放大縮小,再放大縮小,這是他第一次把活人當作狙擊目標,神情難免有一點小緊張。。

時間一秒秒地流逝,王小五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平靜,他似乎又進入了在漢人民丁營中訓練時的那種狀態。

這一刻,他忽想起了教官李鎮對他進行狙擊軍事訓練時的場景。

雖然僅僅隻有半個月的時間,卻是讓五小五學到了許多前所未有的軍事技能。

攀登越障,擒拿格鬥,武裝偵察,還有各種環境下的板限射擊,王小五門門訓練都成績優秀,更是讓李鎮迫不及待地把他收為自己的弟子。

那半個多月,讓王小五品味到了作為一名狙擊槍手的孤獨與倦累。

潛伏在草叢中練毅力,一趴就是10個多小時紋絲不動,較量著體力與意誌。

在遼東的密林之中,氣候溫暖的時候,那漫山遍野的蚊蟲可是一名狙擊槍手最大的敵人。

在遼東不是有一句老話這麽說得嗎,“三個蚊子一盤菜!”

東北山林中的蚊蟲,不但個頭都非常的大,黑紋細腿的,咬上人一口,毒性更是讓你疼上好幾天。

這些蚊蟲會恃無忌憚從你的腿管裏爬進去,把你當成一具沒有生命和毫無抵抗能力任可撕咬的獵物,咬得肚皮生痛,皮膚發腫,火辣庠庠地刺痛著每一根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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