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大戰前的最後平靜(三)(1 / 2)







這種情況下,後金國的統治者要是不對王小五他們進行瘋狂報複,那才真得是見了鬼了。

在電文中,情報處的長官特別提到了惱羞成怒的後金國官員們,一定會派出大批的八旗軍隊,對王小五他們這些人進行全麵的圍剿。

所以,王小五他們這些人千萬不能頂著後金國的報複外出活動,那樣絕對是把自己人的性命送到敵人麵前去找死。

倒不如就像代琳貝勒建議的那樣,老老實實地待在莊園裏邊,什麽也不乾,就等著這段風頭過去了,再出來繼續執行任務。

王小五看到這裏長鬆了一口氣,隻要沒有耽誤遼東軍的整體軍事計劃就行了,他拿著電文接著往下看了起來,很快他就看到了一個讓他大為振奮的好消息。

原來是臨海基地那邊,龍城的所有軍隊已經完成了基本的整編工作,領主大人決定在一個月之後就對整個後金國發動滅國之戰。

王小五看到這裏,忍不住站起身來,圍著電台不停地轉圈,此刻他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對於遼東軍可以滅亡整個後金國,王小五心中不存在任何的懷疑,不然的話,他也就不會參加遼東軍的部隊了。

王小五之所以成為一名情報人員,不就是為了有能力可以為慘死的父親和小妹報仇嗎,他以為這一天的到來還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想到這麽快就要開始了。

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就可以讓整個後金國徹底滅亡了,到時候無論是那個鎮守王家屯子的女真韃子旗丁,還是那個偷偷向粘杆處匯報的外圍情報人員王大膽,到時候都不會有什麽好的下場。

王小五這些天都待在盛京城裏麵,除了那天晚上外出執行刺殺行動以外,隻能一直都躲在大宅院裏邊,根本就沒辦法外出打探消息。

所以對於那個鎮守王家屯子的韃子旗丁,他現在的實際情況;還有王大膽最後去了粘杆處那個城市的分部,都沒有任何的消息來源。

另外,王小五也不是一個以私廢公的人,他依然記得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為一個月之後的滅國之戰做準備。

在電文的最後一段,王小五還知道了,為了加強盛京城這邊的作戰力量,臨海基地總部將會在明天上午,給他們這個情報小隊加派一支步兵連級的龍城正規軍隊。

王小五可是知道一支步兵連級的龍城正規軍隊,至少有120人的職業士兵,憑借龍城正規軍隊裝備的先進武器,就算是麵對兩三千名八旗軍隊的士兵,也能夠輕易地把他們消滅掉。

“應該是通過直升飛機把部隊運輸過來!”

王小五這個時候不禁想起了在臨海基地看到的那架巨大無比的米格26重型直升機,四十多米的龐大身軀,高達56噸最大起飛重量。

即使一動不動地停在那裏,也像一隻恐怖的洪荒巨獸一樣,讓所有人看著都畏然生懼。

或許也隻有這麽龐大的直升飛機,才能夠把一支全副武裝的連級部隊從千裏之外的臨海基地運到這裏來。

王小五盯著遠處的夜空,萬分期待著明天的來臨

……

盛京城內,攝政王爺府。

僧保柱膽戰心驚地跪倒在地麵上,他身上的三品官服早就被渾身的冷汗完全浸透了,他的兩隻眼睛更是被充滿鹽分的汗水蒙住了全ip視線。

僧保柱卻隻能低著腦袋,不敢動手擦拭臉上的一丁點汗水,因為此刻在大廳正位上坐著的那個人,正是整個後金國最權高位重的攝政王多爾袞。

多爾袞這個時候正在氣頭上,他沒有留意地端起了一旁茶幾上放著的茶杯,猛喝了一口,卻差點被滾燙的茶水燙住了舌頭。

多爾袞現在感覺更加生氣了,他也想不喝熱茶了,直接把整盞的熱茶,還有那個景德鎮的茶杯一起狠狠地扔到了僧保柱的頭上。

茶杯狠狠地砸在了僧保柱地腦門上,滿頭的鮮血順著僧保柱的額頭不斷地流淌下來,讓他整個人看起就像一個巨大的血葫蘆。

“你們粘杆處的人都是豬嗎,數百人的大隊人馬去圍困一個小小的宅院,最後不但讓敵人從地下通道中偷偷地逃走了,而且還讓本王一下子就損失了十四名精銳的血滴子殺手,你知道自己這次犯下了多大的罪名嗎?!”

多爾袞其實並不太在意這次行動的失敗,真正讓他生氣的是那十四名精銳血滴子殺手的損失。

要知道那些精銳的血滴子殺手是他手中掌握的一張王牌,是壓製現在朝堂上王公大臣的一柄利器,原本他還想借著這次的抓捕行動讓血滴子殺手出現在世人麵前,好好地威懾一下那些不聽話的王公大臣們。

現在好了,不但沒起到任何的威懾作用,反而白白損失掉了十四名精銳的血滴子殺手,其中還有一名排名在第五位的頂級殺手。

見鬼,整個血滴子組織也不過隻有一百多名精銳血滴子殺手,這一下子就損失了將近五分之一的血滴子殺手,直接讓多爾袞心疼壞了。

多爾袞一想得這次的巨大損失,心情變到更加憤怒了,他猛得站起身來,一腳直接就把僧保柱踹出了好幾米遠,也不管他剛剛才往別人腦袋上扔了一個茶杯。

僧保柱被多爾袞踹翻在地,他沒有多說什麽,也顧不上渾身上下難以忍受的劇痛,連忙翻過身來,又迅速地跪倒在地上。

僧保柱知道能否保住自己的小命,就看他接下來的表現了,這不僅關係到他自己的小命,還關係到他今天是否可以保住在粘杆處的統領職位。

即使是僧保柱因為額頭上的出血量過多,而變得頭昏腦脹,他也不敢動手擦拭,反而希望額頭上的鮮血流淌的更多一些,能夠讓攝政王多爾袞看著他可憐,而對他處罰地輕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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