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眉頭隱隱暴亂,她感覺衛氏有時候挺蠢的。
該想不想,不該想想多了。
“二嬸怎麼了?”
“你可彆提醒你婆母,我怕她和老夫人大鬨一場,少不得鬨出人命,她如今這樣和小娼婦過著,我倒是樂意看著。”
“你不知道,我每每瞧見那什麼婉兒的站在你婆母身旁,你婆母手裡還牽著澤哥兒的時候,我就覺得那畫麵挺逗的,夠我笑到死了。”
說著,衛氏就拿著手帕,掩麵大笑。
花溪在背後,白了衛氏一眼,暗罵她蠢而不自知。
謝錦雲無奈的微微搖頭。
張氏突然在身後罵罵咧咧:“笑什麼,有那麼好笑嗎,也不怕把大牙笑掉。”
衛氏止住了大笑聲,轉頭看向張氏,她看張氏的眼神,帶著憐憫與同情。
張氏從她麵前走過,狠狠的剜了衛氏一眼,就匆匆去了韶慶樓。
衛氏看張氏走遠後,問謝錦雲:“錦兒,你不去韶慶樓瞧瞧嗎?”
“沒什麼好看的,人家親生母親在身邊,哪兒輪得到旁人來管教。”
衛氏一愣,盯著謝錦雲看了一會,這才知道謝錦雲什麼都清楚。
她輕笑了一聲:“那我去瞧瞧,哲言,你跟你堂嬸回玉翡閣好好學學為人之道。”
衛氏轉身離開了。
宋哲言有些無語的看著衛氏離去的背影,道:“堂嬸,我祖母她……我回頭會和祖母說,叫她謹言慎行。”
謝錦雲微微點頭,轉身回玉翡閣。
剛踏入院子,趙嬤嬤就急忙忙上前說道:“夫人,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