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人是陸恩師邀請。
先前,陸恩師在他麵前多次誇讚一首詩,他本以為寫詩的是什麼絕世天才,哪知道是宋廣澤呢。
“陸先生說,是一位天才。”宋哲言有些反諷。
陸荊並未看出宋哲言一臉鬱悶,拿出半個月前得到的一首詩,遞給謝錦玉說:“謝兄,我正要跟你說,我遇到了一個天才,他才八歲,就能寫出這麼好的詩,你看看這字,我昨日派人送了請帖,沒想到他們這麼巧,你前腳剛走入廣文堂,他們後腳就到了,不如隨我去見見那孩子?”
謝錦玉伸手輕拍宋哲言的肩膀:“陸荊,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啊?”陸荊愣了一下:“我沒有身體不舒服啊,你怎麼這麼問我?”
“是嗎?”謝錦玉睨了他一眼:“我瞧著你,眼睛不大好,要不要傳太醫給你看看。”
陸荊下意識揉了揉自己的左眼說:“哦,我這兩日熬夜看書,眼睛確實……”
話說到一半,陸荊才反應過來,他放下手,抬眸盯著謝錦玉:“你罵人呢?”
宋哲言憋著一口氣,說:“先生,不怪謝先生罵你眼神不好。”
“嘿,你這臭小子。”陸荊拿起了戒尺。
宋哲言立刻躲到了謝錦玉身後,抓緊謝錦玉的胳膊,仰頭說:“謝先生,我可是站在你這邊的。”
“我知道。”謝錦玉盯著陸荊的戒尺說:“你先彆揍他。”
“你倆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莫非這首詩有什麼問題。”陸荊又不傻,看到謝錦玉和宋哲言的態度,便覺得有貓膩。.
謝錦玉道:“你跟著哲言出去,但你先彆見那一對母子,讓哲言去給那對母子回話,也許你會看到預想不到的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