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靠在椅子上,聽醫生和嚴厲寒對話,她半昏半醒,隻聽了個七七八八。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不用死了。
嚴厲看站在她身前,發現她鬆了口氣,竟然不要臉地閉上了眼睛繼續睡。
本來想把她叫醒,醫生在後麵飄來一句。
“被嚇成這樣,估計得發燒。”
嚴厲寒皺眉,“不是蛇毒的問題?”
“農村裡的蛇,沒那個本事。”醫生搖了搖頭,還是端著藥水到宋襄腳踝邊上,走流程消了毒。
“今晚傷口彆碰水,這蛇估計不小,下口挺狠,就是沒毒,估計也得疼上三五天。”
嚴厲寒冷著張臉,轉頭狠狠瞪了一眼正熟睡的宋襄,回頭又問醫生拿退燒藥。
做完一切,手機忽然又響了,嚴鬆已經帶著人到村口了。
嚴厲寒接起電話,“用不著了。”
電話那邊的嚴鬆茫然,“是有血清了?”
嚴厲寒掃了一眼宋襄,“是她死而複生了!”
嚴鬆:???
睡迷糊的宋襄眼皮跳了一下,皺著眉嚶嚀一聲,放在臉頰邊上的手不自覺地攥緊。
嚴厲寒氣得身上冒汗,沒好氣地掛了電話,然後就用力盯著宋襄的臉。
醫生看他們沒有走的意思,小聲暗示:“時間不早了哦。”
嚴厲寒瞥了醫生一眼,“等她睡醒。”
醫生謔了一聲,“小夥子還挺心疼人。”
嚴厲寒:“等她睡醒了自己走,我不想再背她。”
醫生:“……”
“她醒了也不能走的。”
嚴厲寒吸氣,“不是沒毒?”
“蛇牙至少一公分,直接紮進腳踝,說不定能傷到骨頭。”醫生說的十分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