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芙雪說話很開放,問的問題全是禁播的,聽得她麵紅耳赤。
“你們之前不是有五年,怎麼還這麼放不開?”汪芙雪湊過來小聲說。
宋襄戳著盤子裡的牛排,臉紅得一個字都擠不出來。
除了剛開始和嚴厲寒在一起那段時間,她是真的會臉紅,在任何地方見到嚴厲寒都會臉紅。
可是後來見得多了,腦子清醒了,心麻木了,也就能平靜接受這些事。
不管前一夜和嚴厲寒玩得多厲害,第二天見麵,她都能麵不改色地叫他一聲“嚴總”。
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份淡定好像忽然消失了。
“我敢保證,他現在一定瘋狂地想……”汪芙雪湊過來說話,最後兩個字壓低了在宋襄耳邊說的。
宋襄清咳兩聲,趕緊喝了兩口冰水壓壓驚。
“段向天?”
旁邊,蘇曼刷著手機,忽然驚呼一聲。
她推了推宋襄,“這是段少他爸吧?”
宋襄瞥了一眼手機,臉上紅暈登時消失,靈魂都不禁一震。
圖片上,是實時報道的車禍現場。
一片焦黑,車已經完全沒型了,副駕駛上隱約有個燒黑的人。
“怎麼回事?”汪芙雪湊過來看了一眼。
宋襄蹭的一下起了身。
段向天是她第一個客戶,說是恩人都不為過,段戈和她也是朋友,也沒少幫她。
“怎麼樣可以上岸?”她低頭問汪芙雪。
汪芙雪看她臉色嚴肅,收了玩笑心態。
“你等等,我打電話問問虞天宇他們。”
宋襄點點頭,暫時先坐了下來。
想了想,還是給段戈打電話。
一直占線,根本打不通。
她不敢再打,擔心耽誤人家其他重要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