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氣,我整好要上車,這人就交給你,”</p>

她話還沒說完,就見一青年背著身上帶皿的中年人從火車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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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霆哥,快,”</p>

薑溫婉一看這樣子,哪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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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行車的車梯子一打,直接過去道:</p>

“同誌,你這樣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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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儘快先止皿,你背著他不是拉伸傷口麼?

”</p>

那青年愣了下蹙眉,這姑娘有點自來熟,他心中防備臉上就嚴肅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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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這個?

”</p>

薑溫婉看在這兩個人都穿著軍裝的份上,雖然另外一人背著的中年人沒穿軍裝,可看著也不像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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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僅懂,我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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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快將人給放下,我來給他紮針止皿,然後你們一個人去找車過來,或者直接打橫抱著人,絕對不能背著。

”</p>

那青年看一眼周雲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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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雲霆麵容嚴肅的點頭,他看一眼薑溫婉,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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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薑溫婉身上給他一種可以信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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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的,你先將人放下,然後帶著凶手去報警,順便叫車過來。

”</p>

“行!

”</p>

那人訓練有素,也不墨跡的,抓起地上的人就直接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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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溫婉假裝從包袱裡拿出金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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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原身的爺爺是搞科研的,原身的奶奶是厲害的中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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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老人早就去了部隊海島上,她也就小時候見過一次,先扯個虎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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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原身媽帶著她改嫁,更是見都不讓去見他們,老兩口給孫女郵寄過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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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原身看都沒看見,更是不知道地址,說白了就是原身性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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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她能直接跑海島上,死皮賴臉跟老兩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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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不過老兩口還有彆的兒子和孫子,不一定就能很稀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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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祖上都是大夫,你們也是運氣好,趕上我要下鄉建設祖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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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幫他把衣服解開,將這藥給他塗在傷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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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給他施針止皿,命絕對保的住。

”</p>

那金瘡藥可是她後世研究的好東西,止皿效果神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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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她施針,這人等於基本穩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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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通力合作,等薑溫婉收針後,遠處去報警的青年也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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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後還跟著兩個穿軍裝,抬擔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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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溫婉起身把自己的金針收好道:</p>

“你們趕緊把他送醫院吧,我上車了。

”</p>

“多謝薑同誌,”</p>

周雲霆在轉身的時候,薑溫婉已經上了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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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了她該做的事,再多套近乎,人家要以為她彆有目的,那可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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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火車看了下自己的位置,最後一排她把自行車放好,包袱塞到座位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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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看一眼車廂外麵,人群中依舊能夠一臉就看到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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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目光,從飯盒裡拿出包子吃完,就開始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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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則是意識沉入空間裡,看著空間裡的東西,慢慢的整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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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家裡,張翠芬早上起來,睡的還有些迷糊,穿著衣服就要出門,忽然往屋裡一看,櫃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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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呢?

她放錢的炕櫃,她藏錢的衣櫃,都沒了,屋裡一下就空蕩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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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震驚在原地反應了好半天,然後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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