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小姐,我該回去了。”
我點點頭,想開張支票答謝他,那是我以前的習慣,但現在卻發現口袋空空如也。
對啊,我是“淨身出戶”,本想帶兩件貼身衣物,卻沒想到連自己的房間也被霸占了,更彆提支票單子。
“奕成,我怎麼謝你?”奕成微微驚訝:“不...不用謝。”
我不再說什麼,就算他以後需要我酬謝,我也不會拒絕。
奕成離開了,他還要回去上班,離開前說了一句:“好好休息。”
我自然是要休息的,我甚至冒出了一個:終於能休息了的念頭。
幾十公裡的路,我在農地裡的雨棚睡覺,在低矮的樹乾上睡覺,說是睡覺,其實精神時刻緊繃著,警惕來抓我的人,警惕野外傷人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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