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消失的他們(1 / 2)







丫姐被逼到牆角,慶山娘的掃帚如雨點般落在了她的身上。

丫姐咬著牙一聲不喊,眼淚無知覺的流著,牆外偷偷看熱鬨的人也都沉默了。有些人替丫姐不甘,有些人通情丫姐,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嫁到這樣一個家庭中是何其悲哀。

這時,慶山爹從屋裡出來奪下了老伴的掃帚。他扶起被綣縮在牆角的丫姐,把她扶到堂屋,慶山娘氣得大喊,“不要臉的老頭子,小心我連你一塊削。”

慶山爹沒有說話,他洗了一把毛巾給丫姐擦了擦臉,又給她倒了一杯熱水。丫姐眼淚無聲的流,她看著慶山爹,這個樸實的老人,像父親一般守護她的老人,隻是不知道,自已還能撐多久。

把丫姐安頓好,慶山爹走到院子裡,拿起一根編筐子的藤條,走到裡屋看到在床上罵罵咧咧的慶山,對著這小子就是一條子;頓時一根血印留在了慶山的背上。

慶山又疼的殺豬般嚎叫起來,慶山娘從院裡衝到屋裡,用身L護住慶山,惡狠狠的盯著慶山爹,“你要是再敢動我娃一下,我就和你拚命。”

“你的娃是娃,人家的娃就不是娃嗎?”慶山爹指了指丫姐痛心的說,“這孩子沒出嫁前在娘家,那也是爹生娘養有人疼的寶,為什麼嫁到咱家來,就變成了一根草了呢!”

“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她來咱家就是伺侯咱們的,”慶山娘還想說什麼,見老伴一揮藤條,嚇得不敢吱聲,慶山躲在娘背後也不敢說話,這事算是過去了。

丫姐獨自回柴房睡了,她不想看到慶山那張臉,慶山爹給她送來了厚棉被和褥子。

第二天一早,慶山娘起來喂雞,發現丫姐還沒起床,按說這個時間她早起來了。慶山娘心裡罵著去開柴房的門,屋裡沒人,丫姐去哪裡了?

問慶山,慶山說可能是下地乾活了吧!娘倆也都沒有多想,煮了兩碗蔥花雞蛋麵,又把藏在櫥櫃裡的兩個大雞腿拿了出來,兩個人美滋滋的吃了一頓。

這娘倆吃完早餐又睡了個回籠覺,一覺醒來都快到晌午了,慶山爹和丫姐都沒回來;慶山覺得不對勁,“娘,爹和丫姐怎麼都沒回來?他倆難道…”慶山嚇得捂住了嘴。

慶山娘讓他彆瞎說,你爹什麼人我最清楚,他是不會乾出那種傷風敗俗的事來的。

“哼,那可不好說,你看他平時那麼護著丫姐,肯定是動了歪心思。”

不過這都到了吃中午飯的時間了,這倆人怎麼還不回來?慶山娘心裡也沒底,她收拾了一下碗筷,把吃剩下的雞骨頭拿紙包了包,隨手扔到了門外水溝裡。

秋天的中午格外曬,慶山娘也像城裡人學著打了把傘,路上碰扛著鋤頭下地鋤草的王嬸子,打笑著說,“唉喲,慶山娘洋氣了,學著城裡人打著傘,人家打的是太陽傘,你打個雨傘乾啥?”

聽出王嬸子是在笑話自已,慶山娘也不打怵,王嬸子嫉妒她不是一天兩天了。王嬸子家的大兒子今年三十五歲了,連個媳婦都沒有,她就是嫉妒我有兒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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