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西曼多少校步履蹣跚。
每次報告不愉快的事情時,都是這樣。
基本上,隻會向上司匯報好消息。
壞消息讓部下處理。
到現在為止,對這樣爬上來的他來說,
除了壓力什麽都不是。
咚咚咚。
“齊爾巴上校,您在嗎?我是小西啊。”
“噢,進來吧。”
聽到他高興的聲音,稍稍鬆了一口氣。報告的時機很重要。
“打擾了。”
“怎麽樣,狀態怎麽樣?”
“是的,總的來說進展得很順利……”
他條件反射般地脫口而出。
實際上,完全沒有進展,甚至瀕臨崩潰。
但是,齊爾巴上校並不知道這種想法,爽朗地笑了。
“是嗎,不愧是西曼多少校,我很期待。”
“好的,謝謝。那個,然後……”
“嗯?還有什麽嗎?”
“不……我是說洛倫佐上尉的待遇。”
“啊,那個男人的?”
“是的。那個……我覺得禁閉可能有點嚴格。”
“……你是說我的判斷錯了?”
“不、不是這樣的!”
齊爾巴上校的聲音變得低沉,西曼多少校慌忙否認。
並為自己的言行感到羞恥。
對上級的判斷唱反調是不應該發生的事情。
“隻是,是我的無能……很抱歉,現在人手不夠。”
“……唔。”
好吧。通過刻意展示自己的能力不足,首先成功地避免了齊爾巴上校對他的否定。
一旦封閉了內心的軀殼,長官就不會再向他敞開心扉。
因為上級不可能承認自己的錯誤。
而且,如果是不能稱之為失敗的不可反抗,上司也有可能原諒部下。
“不,洛倫佐上尉流著淚懇求我。我也有不能對部下太無情的部分。而且,他本來就在這個派係裏努力到現在……怎麽說呢,我覺得他很可憐。”
“……”
西曼多少校連聲說道。
本來,齊爾上校就很喜歡洛倫佐上尉,很疼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