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爾多苦笑著說。

“哼……隨著年齡的增長，我也會被燒壞的。唉，幸好最後看到了有趣的東西。”

加納斯德露出無趣的笑容。

“最後?”

“哼……李明。別小看我。上司要對部下負責。我也不得不辭職了。”

“你用不著辭職，隻要舍棄就行了。”

李明回答得很乾脆。

“……你在說什麽?”

這時，加納斯德的臉色明顯變了。怒火中燒。但是李明依然保持著平靜的表情。

“你說了什麽不可思議的話嗎?你和這次的貪汙沒有關係，所以也不用辭職，我是這麽說的。”

“笨蛋!對部下的行為沒有責任?這樣還能算是上司嗎?”

“那麽，我想問一下，在哪個世界裏，有部下的責任是由上司來承擔的呢?”

“……你在說什麽?”

“如果部下的責任是上級的責任?那上級的責任就是上級的上級的責任嗎?那麽，你的上級財務部長官怎麽辦?代理領主呢?領主呢?皇帝呢?”

“不敬!小心點!”

“……抱歉了。”

李明深深地謝罪。

“但我不認為這是錯誤的。部下的責任就是上司的責任?現實並非如此。上司把責任推給部下，隻是在割蜥蜴的尾巴。”

說著，直視著加納斯德的眼睛。

“……詭辯。”

“不是，這是有道理的。也就是說，作為長官的責任隻不過是自我滿足而已，對個人行為的責任隻能由個人承擔。這個人渣把乾抹布擰得更乾，從百姓身上榨取賦稅，這是這個人渣的責任，不是你該負的責任。”

“你……”

李明粗魯地踢了高茲爾的屁股一腳。

“……，你是想讓我逃避責任嗎?”

“隻要逃避就行了。那種責任根本不像垃圾那麽值錢……而且，我不會用‘責任’這種時髦的詞來稱呼這種行為。”

“……”

“如果說你有責任的話，那不是對這些人渣的責任，而是對人民的責任。賭上加納斯德副部長的權威和地位，挽回過去的痛苦。我認為這才是唯一的責任。”

“……”

“還是被這樣的人渣牽著鼻子走?”

“啊……”

再來一次。李明胡亂踢了高茲爾的屁股一腳。

接下來是短暫的沉默。過了一會兒，加納斯德隻沒趣地回答了一句:“我會考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