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爾多深深地歎了口氣，跟在李明身邊。

“可是，您竟然一個多星期就讓我們見麵了。”

“很好啊，是你說的吧?辛苦你了。”

“你是怎麽做的?”

“我讓我的親信貝阿爾德秘書官給我安排了一席，因為酒席上的防護會變薄。”

“……我很驚訝，您還有這樣的想法啊。”

當然，這是李明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把戲。對眼前人脈廣泛的上司，不由得表示敬意。

“不是針對你的，所以不用記住，人是由人來聯係的，就是‘羈絆’。即使是間接的，也會因部門之間的力量關係、上下級關係、貴族之間的爵位等而錯綜複雜。它看起來很麻煩，但同時也很方便。”

“……是的。”

李明自己也大力點頭。從某種意義上說，他一直沒有被這種羈絆所束縛。而且，雖然他自己的生活方式完全相反，但上司還是接納了他，這讓他非常佩服。

“……還有一個。”

“是的。”

“你剛才不是說過嗎?‘儘量不失禮’。”

“是的。”

“別在意我，別客氣。”

聽莫爾多這麽一說，李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可以嗎?”

“不能給你製造太多這樣的機會。而且，如果該說的都不說，這次麵談就沒有意義了。”

“……”

“事後處理的話，我會想辦法的……我不會說這種漂亮話，不過，我們一起克服吧。”

“……我知道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

“……”

…

“適可而止吧。”莫爾多小聲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