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哈……”

“……這麽說對微生物太失禮了吧?它們對生物的生存有著不可缺少的作用。”

“咕嘟咕嘟!你、你這家夥!你、你給我記住!你以為這樣就能沒事了嗎?”

“請不要誤會，我隻是覺得像你這樣的人很有必要。那些對社會毫無幫助，拖別人後腿，恫嚇別人，強迫別人，讓別人生病，有時還想把別人逼上絕路的社會害蟲。”

“哇，你說我是壞人嗎?做這種事的你才是壞人……不，絕對是壞人!”

“對話很不協調啊。不好?這麽誇張的詞……知性程度這麽低，還是不要用這麽體麵的詞比較好。用法和意思都不一樣。”

“嗯……嗯。”

李明把膝蓋伸進胸口。

“是人渣。”

“……”

“在這個世界上，一定數量的人渣是無可奈何的。那些惡行累累的，連靈魂都腐爛了，沒有重生的希望的絕對的人渣。但是，我更願意這樣。因為我也有良心，所以很難從不是人渣的正派人那裏奪走。”

“哈……哈……”

“每個人的人生都一樣，血、肉、骨頭都一樣。應該被徹底榨取的人渣才值得感激。我是必要的人渣論者，也是絕對的人渣論者。”

微笑著。

“哦……”

很漂亮。

太過分了，巴萊羅顫抖著。

“是、是我不好……我會反省的。請……請原諒我。”

“……”

看那屈服的樣子。

李明歎了口氣。

“哇，您明白了嗎?”

“審問的訣竅二。人渣會當場撒個謊。所以絕對不能相信。”

!?

這麽說。

就那樣，第二刀刺進了膝蓋。

“哇哇哇哇哇哇哇!”

“審問的訣竅之三。在使其屈服之後。持續施加足以改變其人格的恐怖和壓迫。不聽任何反駁，一味地破壞。”

“你就原諒我吧……你說什麽都可以……”

“巴萊羅內政官，這就是我的審問方式。雖然多少有些我的風格，但我想親身體會一下效果。”

“……好、好、好。對、對不起……對、對不起……什麽都聽你的……什麽都……所以……”

“別說謊。”

是!

“別說謊。”

是!

“別說謊。”

是!

“……”

…

“嗯，比坦。我想在歡迎會之前整理好，請告訴我集合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