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對徐昊還真是忠心。”
說實話,我打心底裡佩服。
就算徐昊真的是個少爺,有錢,那又怎麼樣?
值得他們這麼舔嗎?
鑒於實在是想不通,我就上網搜了搜。
“大學生勢利眼這種現象很普遍嗎?”
有一個三萬讚的回帖說:“大學生勢利眼確實很普遍,一來很多聰明的人已經開始為畢業工作培養人脈了,二來能考上大學的尤其是重點大學的,都是很努力想有出息的,自然更會向強者靠攏,這是很正常的。”
我對這個說法很不屑。
培養人脈,向強者靠攏就是單純討好有錢人?
我倒認為,比起有錢,那些即便身處淤泥也不肯放棄,頑強拚搏努力的人更為可貴,這也是我用零花錢成立基金會幫扶學生的初衷。
想曹操,曹操到,基金會負責人竟然給我來了個電話。
“少爺,有件事需要跟您彙報一下,我們資助了六年的一個對象罹患白血病,目前已經轉入了蘇市市醫院接受治療。”
我頓時皺眉:“誰?”
“是一個叫何嬌的女孩,剛剛升入高三,接受我們的資助大概有六年的時間了。她的心願是考進您所在的大學,當麵謝謝您的資助。”
從負責人的話中,我能聽出他對這個女孩印象很好。
而且,他同時也在期盼我能幫助這個女孩。
我立即問:“手術費需要多少?”
“光手術的話,需要三十萬,不過雜七雜八的費用加起來,恐怕得四十萬。”
這點錢我還是有的,於是我毫不猶豫道:“這樣吧,明天我去醫院看看她,親自把手術費給她,這筆錢就由我個人出了,不需要走基金會的賬目。”
“是少爺,那我把地址和病房發給您。”
掛上電話,我翻閱著負責人發來的何嬌的資料,輕輕歎氣。
這女孩父母雙亡,被姥姥收留,結果姥姥又得了絕症在她十三歲那年去世了。
沒想到她剛滿十八歲,又得了白血病。
不幸為什麼總是降臨在同一個人身上?
正感慨呢,宿舍門忽然被推開,徐昊一身酒氣地走了進來。
我立即站起了身,朝他冷冷質問:“徐昊,誰準你穿我的鞋?”
已經躺到了床上的王東和何向南立即坐起了身,滿臉不可置信得朝徐昊看去。
徐昊打了個酒嗝,聞言立即把我的鞋脫了下來,隨手丟到我的麵前。
“不就是一雙鞋嗎?你激動什麼,反正是山寨貨!老子是出門的時候發現老子的鞋都沒刷,你這雙還算乾淨,才賞臉穿了一天,你真以為老子稀罕啊?”
王東頓時鬆了一口氣,連忙幫著徐昊開脫:“就是,你那又不是真的,還寶貝起來了,說實話你應該謝謝昊哥,本來你那是山寨的,被昊哥這麼一穿,反而穿出了檔次來!”
嗬嗬!
這種不要臉的話都能說得出口,這個人已經徹底淪為徐昊的舔狗。
我不打算再忍徐昊,一把抓住他的後衣領:“道歉!然後賠我鞋錢,你穿過的鞋,我不要。”
徐昊確實是喝醉了,用力搖晃身子都沒能脫身,隻能甕聲甕氣大喊:“你放手!”
何向南從床上跳了下來,一臉凶狠瞪向我:“蘇燁你最好放手,我們可不想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