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劉海嘴角邊掛著一抹壞笑,鏡頭對準我們哢嚓拍了一張照片。
閃光燈都沒關。
田斌和鄧傑忽然被嘲笑,還被拍照,臉色立即漲得通紅,低著頭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樣,恨不得把腦袋縮進衣服裡去。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走到齊劉海跟前道:“把照片刪了。”
“乾什麼?”齊劉海皺眉瞪我,“我又沒拍你,你能不能彆這麼普卻信?”
我逼近她威脅:“你刪不刪?”
眼見我真的動了氣,李悅然連忙起身打圓場:“好了好了蘇燁,彆激動啊,都是自己人,有話好好說,敏敏,你也勸勸小七。”
蔡敏敏不情不願朝齊劉海道:“小七,給他刪了吧,跟這種人沒必要。”
齊劉海這才哼了一聲,打開手機刪掉了照片。
看到我回去坐下,她張嘴又來了句:“醜人逼事兒多。”
嘴是真臟!
跟這樣的人坐一晚上,我怕我氣出毛病來。
所以我直接起身朝田斌鄧傑道:“你們玩吧,我回去了。”
回到宿舍,我洗個澡剛躺下就接到了醫院的電話。
“蘇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適配何嬌的骨髓找到了!”
我興奮不已,一下子坐了起來:“那什麼時候能開始手術?”
“還得準備個幾天,等可以做手術了,我立刻通知你。”
“謝謝,請你們一定要保障手術的各方麵都是頂配,保障手術的成功率,費用問題你們不用擔心。”
掛掉電話,我又給我媽的首飾店打了個電話。
“你們那有沒有能代表幸運的項鏈,價值一二十萬的那種就行,明天幫我送到市醫院來。”
第二天早晨我醒過來,發現宿舍隻有田斌和鄧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