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純看不上這種人,便直接走到桌前:“道歉是吧?敬酒是吧?來,我給你敬。”
說著,我拿起茶壺,直接澆在了黃毛的頭頂。
茶壺裡的水還燙著,我這麼一澆,那黃毛便跟個撲棱蛾子似的跳了起來,張開手往頭頂一頓葫蘆瓢:“你他媽的找死!”
我冷笑:“咱倆誰找死還不一定呢。”
我還要動手,幾個服務員卻連忙上前拉住了我:“小夥子你彆衝動,你惹不起坤哥的!”
“坤哥不是一般人,他手下好些兄弟,誰要是惹了他,一輩子彆想安生了,你快消停點吧。”
“保護女朋友重要,也沒有保護命重要啊!”
陳雨菲也嚇到了,連忙上前拉住我:“蘇燁,你彆亂來,這種人咱們惹不起的。”
我不屑一笑:“不就幾個小混混,有什麼惹不起的,真當他們是什麼人物了不成?”
哐啷!
我話音剛落,和黃毛一桌的禿頭舉起酒瓶子就砸碎在了桌子上:“小兔崽子你他媽敢再說一遍?”
我見狀從桌上抄起一個酒瓶子也哐啷一聲砸碎在了桌子上:“說十遍都行,你他媽一個小混混擱老子麵前裝什麼裝,以為摔個酒瓶子老子就會怕你了?奉勸你從哪兒來滾哪兒去,再敢打老子女朋友主意,你以後彆想在這片混了!”
像這樣的人,我家裡不知道養了多少個。
那一片片的果園要是沒人罩著看著,每天不知道要招多少賊和有心之人進去偷摘下藥。
跑到蘇市來幫我爸開度假酒店的王叔就是這條道上的老油條,我會怕他們?
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