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讓我欣慰的是,不管鄧傑被打得多麼慘,多麼疼,他都沒有鬼吼鬼叫,更沒有要求饒的意思。
做男人,就是得這麼勇,這麼鋼!
我打定主意,今天就和鄧傑硬鋼到底了,我就不信這些人真的敢把我們打出什麼好歹來。
洗手間門口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勸和的,有幸災樂禍的,但就是沒人出來幫忙。
我一邊挨打一邊聽圍觀的人議論,這才知道了這些人的身份。
“要命!怎麼有人敢惹昆哥的啊!”
“男生宿舍樓誰不知道昆哥家裡是乾什麼的?這不是純純找死嗎?”
“估計還真有人不知道,那兩個人一看就是那種老實人,估計平時也接觸不到昆哥,這下他們死定了。”
“昆哥家裡是乾什麼的啊?”
“這你都不知道?我就說仨字,催債的,懂?”
彆人懂不懂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懂了。
催債的,不就是小混混嗎?
放在過去就是搞高利貸的,現在國家取締了高利貸,這些人無處囂張,也就欺負欺負普通人了。
不過這個叫昆哥的要是這種人的後代,那肯定是不講道理而且粗暴蠻橫的人。
這樣的人,你指望他打你個半死然後害怕打出事兒來停手是不可能的了!
他們做事向來沒有分寸,一時衝動打死人都是有的。
所以我咬緊牙關,決定不再坐以待斃,要做出反擊!
於是抓住一個機會後,我猛然推開麵前的人,摸出隨身攜帶的防身刀對準了他們。
“都給我滾開!”
我的眼神冰冷銳利,儘量想要用眼神震懾他們。
我知道,這種對峙的情況和野獸對峙沒什麼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