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事沒有!
他的手下正經瞪大眼睛:“原來這小子沒敢把昆哥怎麼樣,那這些血是哪裡來的?”
我舉起拿著刀的手,麵無表情道:“血是我的,我故意割傷了自己的手嚇唬嚇唬你們罷了,沒想到你們這麼慫,看到一點鮮血就嚇得屁滾尿流,真是可笑,哈哈哈!”
我大笑出聲。
是充滿了嘲諷和鄙夷的笑!
昆哥和手下憤憤然瞪向我,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因為門口那麼多人看著呢,剛剛他們確實一個個的全都被嚇傻了,這會兒反駁也是在打自己的臉。
我笑完之後,眼神又變得冰冷。
“但是我告訴你,今天你隻是把我和我兄弟打了一頓,所以我隻是劃破你一點肚皮,給你一個警告。”
“以後你最好離我們遠點!”
“要是再敢來招惹我和我兄弟,就不僅僅是劃破肚皮這麼簡單了。”
說著,我拿起他剛剛被染了色,想要訛詐鄧傑的那件衣服,擦了擦滿是鮮血的手和刀,然後走到還呆坐在地上的何向南麵前,揚手給了他一個大耳瓜子後,就抱起了鄧傑的衣服,拉上鄧傑走到了洗手間門口。
圍觀的人還擋著門不走,我冷冷開口:“滾開!”
就剛剛他們圍觀還不幫忙叫老師報警的態度,就不值得我對他們客氣。
刷!
霎時間,人群連忙散開,生怕我發瘋傷害他們。
於是,我和鄧傑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