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可以,隻要輔導員您承擔得起後果。”
說完我轉身就走。
“你站住!”
輔導員氣得站起身來。
“我讓你走了嗎!”
我不屑,連轉身都懶得轉身:“輔導員,您隻是個輔導大學生的助手罷了,既不是老師,又不是什麼土皇帝,怎麼還限製我的人身自由呢?你不讓我走,我就不走,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說完我剛要往辦公室門口走,就見孫廷海出現在了門口。
他抱著胳膊,一臉不屑注視著我,隨即朝輔導員道:“我早就叫你好好處分他一頓,你不聽,結果你看到了?這小子臉皮厚,蹬鼻子上臉的貨色,你對他好,他領情嗎!”
嘖嘖嘖。
汙蔑我謀殺,這叫對我好?
他們是不是對“好”有什麼誤解?
我走到孫廷海麵前,冷聲道:“死狗,讓開。”
孫廷海瞪大眼睛,整個人都癡呆了:“你說什麼?”
還想再聽一遍?
滿足你。
“死狗,滾開。”
“你......你找死!”
他揮拳就朝我打了過來,我利落閃開。
作對也是有限度的。
我今天要是動手打了老師,那我可真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