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開除這兩個字,田斌立即抖了一抖。

對他來說,被開除無異於一生被毀,再無希望,他怕是正常的。

“田斌,你說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蘇燁教唆你打人?如果是他的過錯,我可以體諒你有苦衷,從輕發落!”

哦!

聽到這話,我瞬間了然。

輔導員這是想把過錯都推到我的頭上。

我自然是願意幫田斌擔這個罪責的。

但問題是,這件事的責任全在徐昊身上,跟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我表麵上是替田斌背鍋,實際上替徐昊背鍋。

這憑什麼?

輔導員心夠黑的,既想趁機打擊報複我和田斌,又想保一手徐昊。

如果不是我反應快,差點就被他給繞進去了。

“白聰山,專業課考試的事情我已經解決了,不但孫廷海重新給田斌改判了九十八分的新分數,還有新的專業課老師重新計算學分,你提這一茬是什麼意思?為了指責而指責,你這個輔導員還真夠敬業的!”

既然我已經離校了,就和輔導員平起平坐了。

反正這小子隻比我大個三四歲,我沒必要捧著他。

直接喊大名完事。

“還有,你過來的時候,田斌和徐昊頂多算互毆,你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來就罵田斌,怎麼著,在你眼裡徐昊是天龍人,罵不得?”

我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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