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假的?”
他沉默片刻無奈道:“是真的,但是田斌說了這件事不想讓你知道,不想讓你操心,到底是哪個嘴賤的告訴你的?”
“什麼叫不想讓我操心?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
我一邊講著電話,一邊換好衣服往外走。
這可不是小事。
連我都能因為和張昆打架被開除,田斌這麼好欺負的對象,更容易出事。
而且我被開除就算了,我知道我不會有事,心態上也承受得住。
田斌能嗎?
“也沒什麼大事,這幾天徐昊和田斌本來就不對付,矛盾一直在升級,昨天晚上徐昊出去辦事,回來得晚了,我們忘了給他留門,他大半夜回來把門拍得震天響,田斌好心給他開門,結果他看到田斌就罵。”
“田斌跟他吵了幾句,徐昊忽然動手,田斌早就看他不爽了,和他打了起來。”
“我跟鄧傑沒反應過來,下床的時候已經晚了,徐昊被田斌推倒在地,手不小心塞進衣櫥的牆縫,把小拇指給夾斷了。”
“他疼得嗷嗷叫,引來了人,也打電話叫來了人,輔導員就把徐昊送醫院,把田斌給帶走了。”
聽完整個過程,我已經放下了心。
徐昊喝了酒,而且還是他先動手打人的。
那這件事就是穩的。
輔導員再想袒護徐昊也沒用。
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急急忙忙趕到了學校。
鄧傑在學校門口等我,一看到我就衝了過來:“蘇燁,你這樣來學校沒事嗎?本來輔導員還對你懷恨在心呢,我怕待會他看到你,會更把怒火發泄在田斌身上。”
我不寫:“他自身難保了,我怕他?田斌的事你也不用擔心,我會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