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肌膚像雪一樣白皙細嫩,眼睛澄澈有溫度,瞪著封薄言,一秒又收起了那份銳利,變得端莊嫵媚,衝付宴臣笑了一下。
付宴臣愣了一下,怎麼是你
葉星語剛要說話,徐若晚匆匆忙忙跑了下樓,長發略微散亂,委屈地說:宴臣,我剛才被人鎖在樓上了。
她第一句話就是控訴葉星語。
付宴臣看徐若晚一副快哭的樣子,立刻就心疼了,扶住她瞪著葉星語,你到底對若晚做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做呀。葉星語無辜地回答,還衝付宴臣眨了眨眼睛。
付宴臣覺得怪怪的,移開了目光,你什麼都沒做,為什麼會穿著和若晚一樣的衣服出現你是故意的對吧想破壞我跟若晚的訂婚
我做什麼了葉星語笑著反問,我隻是上樓換了一套衣服,下來就被你拉住了手帶到舞池裡,我做什麼了
她反問,反倒是你,一見到我就看得目不轉睛了,連我不是你未婚妻都看不出來,就牽著我的手想給我戴鑽戒,你作為一個未婚夫,不覺得自己對你自己的未婚妻太不了解了嗎
付宴臣愣了一下,啞了。
剛才她確實一句話都沒說,反倒是他,被她的美驚豔住了,竟然一句話都沒質問她,就把她當成了徐若晚,要給她戴上鑽戒。
不止是他啞了,徐若晚也愣住了,看了付宴臣一眼。
付宴臣有些心虛,躲開了徐若晚的視線。
徐若晚氣得咬住了下嘴唇,又是流眼淚那一套,星語,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今天是我的訂婚宴,你故意梳跟我一樣的頭發,穿一樣的衣服,又把我鎖在房間裡,你這樣做,真的太過分了……
等一下。葉星語打斷她的話,不讓她pua下去,她笑著說:你好像搞錯了,整件事裡,我什麼都沒做過,你不相信,可以去查監控,看看我到底有沒有把你鎖在房間裡,如果沒有,我要你和我道歉,否則我會報警說你誹謗我。
徐若晚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道:那衣服又怎麼解釋
不過是撞衫了,有什麼好解釋的我跟你長得又不一樣,是付宴臣自己認錯人了,你就算要怪,也該怪你自己的男人對你不夠了解。
付宴臣不太喜歡她說的話,微微皺眉,瞪向了她。
葉星語衝她甜甜一笑。
封薄言見狀,扯了她一下,臉色異常難看。
他從這些對話裡,已經知道葉星語做了什麼,她一定是來搞破壞的,還一直在對付宴臣散發魅力,肯定是想勾引他。
封薄言覺得不舒服,不想他們倆呆在一個空間裡,扯著葉星語的手就走。
封薄言,你弄疼我了,放開我。他的力氣很大,捏著她的手骨,疼得她皺著眉。
封薄言聞言,扭過頭來看她,見她小臉緊緊擰著,慢慢鬆開了她的手,沒弄疼你吧
他一鬆開,她就將手縮回來了,右手揉著左手。
是我捏疼你了我看看。封薄言想過去給她看手。
她再次躲開,嗓音冷淡,你有事嗎
封薄言盯著她看了好久,才低啞開口,在裡麵這些日子,你過得好嗎
他很多次去看她,他都不願見她。
聽說她在裡麵被人欺負,他派了人進去處理掉了那些人,並且在她身邊安插了人,隻是沒告訴她,遠遠保護著她罷了。
聽說她成長了很多,每天都有好好吃飯,麵對欺負她的人都是往死裡打的。
聽說,裴延遇的人給她帶來了畫稿和資料,她時常在裡頭畫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