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插秧、播種的,你們在說什麼?”柳如煙湊過來,一臉好奇的盯著兩人。
“沒,沒什麼。”兩人心虛的彆過了臉,可不敢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告訴柳如煙。
這要讓王爺知道,是他們促成他睡了南宮柔,還讓南宮柔懷孕了,肯定會打死他們的。
如果當時他們三人不瞎摻合,說不定王爺早就把南宮柔趕跑了。
“切,你們不說我也知道。”柳如煙神秘兮兮的說。
“你知道什麼?”兩人頓時緊張的問。
柳如煙白了他們一眼,“王爺是農夫,在柔側妃家的土地上插了秧,最後結了稻穀,不就是這麼一回事麼,有什麼好遮掩的?憑我的聰明才智,你們不說我都知道。”
說完,他自以為聰明的、沾沾自喜的走掉了。
“……”陌離和陌竹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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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眾人散去之後,大殿裡頓時陷入一片寂靜。
楚玄辰的身子,籠罩在陰影裡,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就喝了起來。
這陳年的梨花春很烈,酒一入口,喉嚨便有灼燒之感,酒入肺腑,輾轉愁腸,百轉千結,輕愁沒有散去,反而滿心鬱結。
俗話說,醉人不過花共酒,花是美人酒是愁。
誰說酒可以解憂?
這酒根本就是愁,越喝越醉,越喝越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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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很快就來臨,天氣越來越好,現在的夜晚已經不那麼冷,隻是有點微微的涼意罷了。
雲若月走出房間,獨自一人走到院子裡看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