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按你說的,你是十天前發現的奸細,你為什麼當時不進宮稟報皇上,非要等到現在?”晉王冷聲說。
“我說了,由於事情緊急,沒來得及稟報給皇上,況且,我若提前告訴了皇上,若那密探背後的主謀跑出來從中作梗,暗中搗亂,阻止我抓他,誰承擔得了這個責任?”楚玄辰道。
說到這裡,他朝弘元帝拱手道:“皇上,臣為了抓這密探連著奔波了七天七夜,在這期間,臣因為沒能抓到密探而寢食難安,茶飯不思,幸好臣沒有放棄,最後終於查到這密探的下落,在晉王的彆莊裡抓到了他。臣此舉是為了國家,是為了軍隊的安危,為了楚國的百姓,臣不求有功,隻求皇上能公正處置,還臣一個清白。”
言下之意,楚玄辰是告訴皇上,彆因為晉王的誣告,寒了他這個忠臣的心。
弘元帝聽到這話,臉色黑如鍋底。
晉王則氣得渾身顫抖,他指著楚玄辰怒吼道:“楚玄辰,你顛倒黑白,你明明就是去找雲若月的,居然說是抓密探。李傲是本王的人,他根本不是密探,這一切都是你栽贓陷害,難道你說他是密探他就是?你拿得出證據來嗎?”
“本王沒有證據,會抓他上殿嗎?”楚玄辰說完,朝身後的陌離點了點頭。
陌離立即向弘元帝呈上兩樣東西,眾人一看,一樣是一枚白色的蛇形玉佩,另一樣是一卷行軍布陣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