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這蘇誠的頭會掉得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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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蘇誠就把所有官員都召集到了前廳,在楚玄辰沒來之前,所有人都站在那裡等待恭迎。
隻有張世藩不可一世的坐在那zhu座上,在那裡品茶。
蘇誠見狀,小心翼翼的道:“張大人,您坐的是下官為王爺準備的zhu座,可否麻煩您移駕到旁邊的副座上?”
“怎麼,本官就不能坐這zhu座了?本官乃江州巡撫,為朝廷立下汗馬功勞。他楚玄辰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有什麼資格坐zhu座?”張世藩不屑的道。
“下官不是這個意思,隻是,他好歹也是璃王。而且,他可不是初出茅廬,他打了很多大勝仗。”蘇誠為難的道。
一邊是位高權重的尊貴王爺,一邊是擁兵自重的事務大臣。
他兩邊都得罪不起,所以真是為難。
張世藩不屑的冷哼,“他打的勝仗多又如何?本官這一生打的仗可比他多,論功勞,本官也不輸他。所以本官坐這zhu位,絕對實至名歸。”
“可是……”
“蘇大人,就把zhu座讓給張大人,本王無妨。本王來江州是來救民的,無須在此等小事上計較。”蘇誠正要說話,被楚玄辰冰冷的聲音給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