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公堂上,一直凶神惡煞的盯著他,暗示他指證大伯的,也是那師爺。
他知道那師爺的身份不簡單,再加上他想活命,就順師爺的話做了。
聽到張楓的指證,賢王的臉色陡地深黑,他立即道:“來人,速度去抓住張曦,把他押上來審問!”
很快,衙役們就把師爺張曦抓了上來。
一見張曦被抓上堂,賢王便怒道:“師爺,張楓指證你用他的家人威脅他,要他誣陷張清殺玉兒,可有此事?”
張曦波瀾不驚的抬了抬眼皮,滿臉深沉,“回王爺,根本沒有此事,在下也不知道他為何誣陷我,但是在下的確沒有威脅過他。”
“你胡說,那天我被押進大牢後,你第一時間進大牢來看我。你來看我時,就威脅我,叫我聽你的,指證我大伯。”張楓道。
張曦冷哼,“我那不是去看你,隻是按照流程了解一下案情罷了。”
“你,你自己說過的話,竟然翻臉不承認,你真是不要臉!”張楓氣得罵道。
這時,賢王道:“來人,傳仵作。”
很快,那仵作被傳了進來。
見他走進來,賢王便問,“仵作,關於玉兒一案,你把之前對本王說的證詞,再說一遍。”
那仵作膽怯的看了張曦一眼,道:“王爺,之前是由小的負責看管玉兒的屍體。可是師爺多次催促小的,要小的把玉兒的屍體給他,他好抬出去埋了或者是燒掉。小的覺得事關重大,案子也沒破,所以就沒答應師爺。”
張曦一聽,是滿臉的諷刺,“王爺,這樣的證詞能說明什麼?一般的屍體,三到七天就要入土為安。玉兒的屍體都腐爛了,難道不應該抬去安葬?她死得極為慘烈,為防她化為厲鬼作亂,在下想把她的屍體燒了,這又有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