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茹香沒看到張遠山來,便堅決不認罪。
她搖頭道:“大人息怒,民婦冤枉啊!這些姑娘為了賺錢,都是自願賣身到金鳳樓的,民婦從未強迫過她們!大人如果不信,可以去金鳳樓查,我那裡還有她們的賣身契!”
此話一出,旁邊跪著的少女們全都怒斥道:“你騙人!我們都是被你們誘騙和拐賣的,我們根本不是自願的!”
“請大人明鑒,那些賣身契是他們逼我們簽的,我們不是自願的!”
“大人,我們是清白人家的姑娘,我們都是被迫的。我們的很多好姐妹都被他們折磨死了,求大人替大家做主!”
聽到這些話,賢王憎惡地瞪著茹香,怒道:“大膽茹香,證據確鑿你還敢抵賴。來人,先給本王重打她三十大板,打完再審!”
賢王說著,往地上扔了三支紅簽,一支紅簽代表十大板,三支就是三十大板。
“是,大人。”衙役們說完,就把茹香押著趴到凳子上,便開始打她的板子!
衙役們也見不得茹香這樣欺負小姑娘,所以下手極其的重。
很快,那些板子重重地打在茹香身上,疼得她大聲尖叫,不一會兒她就被打得鮮血淋漓,皮開肉綻。
少女們看到她的下場,紛紛才覺得解氣了一些。
“睿王到!”這時,外麵突然傳來衙役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楚玄辰冷笑著勾唇,他猜得沒錯,睿王果然來了!
恐怕,睿王還把張遠山帶了來。
果然,待睿王走進公堂時,楚玄辰便看見,張遠山被人押在睿王後麵。
賢王森寒地掃向睿王,沉聲道:“二皇兄怎麼來了?”
睿王忙上前,給賢王和楚玄辰打招呼,“大皇兄,三皇弟,實在抱歉!剛才我得知我的家臣張主簿,竟然夥同金鳳樓的老媽子誘拐少女,我十分震怒。沒想到我睿王府一向清正嚴明,竟會有這種人麵獸心之人。我在得知張主簿犯下這些罪行後,就立即把他綁了來!來人,把他押過來!”
“是,王爺。”睿王說完,睿王府的侍衛就把張遠山押過來,把他押跪到地上。
張遠山則一臉的惶恐地看著四周,渾身劇烈地顫抖著。
那被打得滿身是血的茹香在看到睿王時,是一臉的震驚。
原來這張遠山竟是睿王的人,她根本不知道。
那這麼說,這金鳳樓其實是睿王的產業,怪不得張遠山一個普通人竟這麼有錢,原來他是睿王府的主簿。
誘拐少女的主意是張遠山出的,那這些主意與睿王有沒有關係?
想著想著,她的臉唰地白了,渾身也不可抑止地抖動起來。
如果這件事與睿王有關,那她活不成了!
這時,睿王朝賢王拱手,道:“三皇兄,此案是由你主審。這混賬既已被我押來,就任憑你處置,你不用管本王的麵子。本王今天要為這些可憐的少女伸冤,要大義滅親,你不要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