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紛紛開口,大家都不相信雲若月會殺害子安。
大家覺得這是楚子安的命,他命不好也沒辦法。
蘇常笑聽到這些話,氣得目眥欲裂,臉色扭曲。
她怒瞪向大家,憤恨道:“你們,你們竟然幫雲若月這個殺人凶手說話,你們和她是一夥的,你們要遭報應的!”
“我看要遭報應的是你,蘇常笑!”這時,雲若月已經冷冷走上前,她冷拂衣袍,霸氣地睨著蘇常笑。
看到她走過來,蘇常笑心裡一抖,“雲若月,今天除了我和靈玉,就你一個人抱過子安。肯定是你趁給子安打針的時候,趁機把這兩根毒針紮進子安脖子裡的!”
“你是說我給子安注射鎮定劑的時候?”雲若月冷冷地眯起眼睛。
蘇常笑咬牙切齒地道:“對!當時你給子安打針時,他哭得很厲害。你肯定是利用他哭的時機給他紮了毒針,這樣彆人就不會發現這針。”
“哼!”雲若月冷笑,突然走過去,看向張太醫,客氣道,“張太醫,麻煩你把那染了毒的銀針拿給我看看。”
“是,王妃。”張太醫說著,就把那兩根用布包著的銀針遞給雲若月。
雲若月拿到銀針後,仔細地觀察了一陣,然後道,“這兩根銀針做工低劣,純度不足,表麵還坑坑窪窪的,一看就是劣等貨,你們再看看我的銀針。”
說著,她把針灸包打開,把銀針拿給眾人看,同時道:“這是我行醫用的銀針,這每一根銀針都做工精細,質地上乘,這針頭上還有獨一無二的雕花。我的銀針與蘇子安身上的並不一樣,根本就是蘇常笑栽贓我!”
蘇常笑恨恨道:“銀針不一樣你也一樣有嫌疑,你要害人,當然不會用你自己的銀針。你和我本就有仇,這裡隻有你最有作案動機,是你想我的子安死,子安就是你殺的!”
“銀針你不信,好,那咱們來講道理。楚子安本就命不久矣,我為何會要冒著風險多此一舉?”雲若月倨傲地挑眉。
蘇常笑道:“誰說子安命不久矣的?子安他好好的,如果不是你害死他,他會健康長大,長命百歲。”
聽到這話,雲若月十分無奈,她看向眾太醫。“張太醫,你們同意她的話嗎?”
“不同意,楚子安早已病入膏肓,是將死之人,就是華佗在世也難救。況且璃王妃人品貴重,她救人無數,絕對不會做這種事來自損名譽。”張太醫立即道。
蘇常笑怒道:“張太醫,你怎麼屢次三番替雲若月說話?我懷疑你和她是一夥的,你收了她的好處對不對?”
張太醫忙上前,向弘元帝拱手,“皇上,老臣冤枉啊!老臣在太醫院幾十年,一直恪儘職守,兢兢業業,從來都是公平公正辦事,沒想到卻被蘇小姐如此冤枉。”
“張太醫見諒,我姐姐她瘋了,喜歡逮著人就亂咬,你不要放在心上。”蘇七少突然毒舌道。
蘇常笑氣憤地瞪著蘇七少,“蘇七少,你才瘋了……”
“放肆!蘇常笑,你給朕閉嘴!張太醫德高望重,豈容你汙蔑?”弘元帝一臉深黑地瞪著蘇常笑,及時打斷她的話。
被弘元帝一吼,蘇常笑趕緊斂下眸,不敢再亂咬張太醫。
張太醫麵上是一副十分憤怒的模樣,心中卻滑過一絲寒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