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秦浪來了!”陌離道。
楚玄辰坐在椅子上,身上是王者般的氣勢。
他伸手在桌子上點了點,目光幽深地看向秦浪,並沒有說話。
哪怕他一言不發,樣子也不怒自威,給人一種濃濃的威懾力。
秦浪見狀,臉色攸地一沉。
這璃王還不說話,他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麼?
突然,他實在忍不住,抬眸問道:“王爺,你叫他們抓小的來,到底所謂何事?”
楚玄辰沒有回答,而是端起桌上的茶杯,冷冷地看著秦浪。
他這一看,秦浪的臉色更心虛,心中也直打鼓。
雲若月眼裡閃過一絲讚賞的神色,玄辰這是在和秦浪玩心理戰術。
在他強大的威懾下,恐怕秦浪很快就會被嚇得招認。
這時,楚玄辰突然放下茶盞,冷哼一聲,“秦浪,你做了什麼事,你心裡清楚。識相的,你就老實交代,這樣還能免了酷刑;你若不從實招來,等本王把證據拿出來,恐怕就沒這麼簡單了!”
秦浪暗暗地掃了楚玄辰一眼,這璃王不是會是詐他的吧?
他要真有證據,就直接拿出來了,還需要這樣說?
他轉了轉眼珠,喊冤道:“王爺,你是什麼意思,小的不懂。小的隻是蘇府的一個花匠,小的為人一向老實,從來沒做過錯事,你為何抓小的來?”
楚玄辰起身,意味深長地道:“秦浪,本王問你,今日午時你來春暖閣做什麼?”
秦浪身子一顫,“沒,小人今日根本沒來過春暖閣,還請王爺明鑒。”
“你還裝?今天有人親眼看到你來了此處,你還敢撒謊?”楚玄辰厲聲道。
秦浪瞳孔緊縮,難道是剛才那四個下人看到他來了,才出賣了他?
他沒想到竟然被彆人發現了!
這下,他額頭已經溢起了細密的汗。
他急忙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緊張道:“王爺,是不是彆人看花眼了?小的今日真的沒有來過這裡。”
楚玄辰冷哼,“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本王連你使用的暗器都找到了,你竟然還不承認。那好,來人,大刑伺候!”
“王爺,要用什麼刑?針刺還是烙刑?”陌離問道。
“這麼重的罪,當然是要烙刑!”楚玄辰森寒道。
聽到“烙刑”兩個字,秦浪嚇得再也支撐不住。
他身子一軟,就跪坐到了地上,“王爺饒命,小的沒想殺二少爺。小的本想殺長公主,誰知道二少爺突然衝過去擋住了她,那毒針才射到了二少爺身上。小的真的沒想殺他,真的!”
聽到這話,眾人都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