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奴才這樣你可舒服?”他那雙手,哪兒是做重活的,素白得很,比女人的差不離。
娟綾道:“舒服。”
“奴才怕傷了小皇子,不然奴才還會更讓主子舒服的。”李福一臉諂媚的說。
她忍不住嚶嚀出聲,“那就使出你的手段,已經過了三個月了,本宮這身子,可以房事的。”
“那剛剛皇上……”
“那老東西不中用。”她瞥了一眼李福,雖然他也不中用,可是他的手,他的舌頭都很好用。
李福笑著,看著主子在他的進攻之下越發的軟綿,也格外的得意,隻要伺候好了娟綾,他一定能光宗耀祖!
喘息聲起,一炷香之後,草草結束。
娟綾眼底皆是饜足,餘光一瞟,竟發現門外有人偷聽,頓時嚇得麵如紙色。
李福也嚇得一跳,正要轉身,讓娟綾拉住,免得打草驚蛇。
看那身影,除了翠珠還有誰?
好大的狗膽,竟然敢偷聽,娟綾摟著李福假裝親密,悄聲在他耳邊呢喃,“翠珠那狗東西不能留了。”
翠珠?
所以是翠珠在偷聽?
李福應了聲,“交給奴才,保準讓她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也不知道翠珠聽了多久。
他們剛剛說的那些話,還有做的那些事情,都讓翠珠看到了,她若是個不識字的,還能留她一命。
可惜,她現在是會寫字的。
殺人的理由,不過是她厭煩了翠珠一個啞巴礙事。
李福整理了衣服,恭敬告退。
外間,翠珠聽到了房間裡的一切,即便什麼都看不到,但是那聲音,動靜都叫她有些不能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