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朗紮西卻無知無覺。
好像顏昭棠離開,帶走的不是天珠,而是他的靈魂。
另一邊,顏昭棠已將那串天珠手串戴好,從顏芝到了拉薩。
出站時已近傍晚,日光低垂,橙紅的晚霞在天邊蔓延。
顏昭棠卻沒時間欣賞這美景,出站那刻便打了個寒顫,低聲感歎:“好冷!”
藏區晝夜溫差大,如今快要入冬,取暖更是隻靠陽光。
到了太陽落山的時候,便是最冷的時候。
夏吾見狀眉頭一緊,立刻拉開拉鏈,將衣服脫下,披在顏昭棠肩頭。
顏昭棠猝不及防被他身上清冽的藏香味包裹,一時有些怔住。
耳尖陡然一紅,又看著他露出裡麵穿著的單薄衛衣,有些著急地想把衣服脫下。
“沒事,我沒那麼冷,你彆感冒了……”
兩人都為了方便,隻帶了幾件輕薄換洗的衣服,外套隻有身上這一件。
夏吾把衣服給她了,自己便要冷著了。
卻見男人笑了笑,按住她的手:“沒事,我不冷,一會……”
話沒說完,就皺起了眉頭。
“你手怎麼這麼冰?”
夏吾那雙漂亮的桃花眼中滿是擔憂,立刻小心將顏昭棠的手握在自己手中。
試圖用自己溫熱的體溫暖她的手。
他身量高大,此刻卻微微俯身低頭,顏昭棠能看到他垂下的眼睫,忽閃忽閃,像是在她心上翩飛的蝶。
她晃了兩秒神,就聽一個聲音叫住兩人:“夏吾!顏醫生!”
看過去才發現是夏吾的姐姐雍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