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真不知道。”
蔣延洲也是無奈,怕傅北行不信,還直接把自己和薑予安近期的聊天記錄拿出來給他看。
“你自己看,我是什麼法子都用儘了,也沒從圓圓嘴裡騙出她在哪兒。”
傅北行抬眸掃過他的屏幕,忽然溢出一聲輕笑,噙著濃稠的自嘲。
“她倒是與你話多。”
與他次次不是罵他,便是讓他們保持距離,無情得十分乾脆,卻又合理。
蔣延洲看著好兄弟這模樣訕訕地把手機拿回來。
“我就是閒得,這才天天去找圓圓聊天,她脾氣好,才施舍地回我一兩句,全靠我主動你懂吧,我主動!”
早知道能給傅北行會心一擊,他就不把手機拿出來給他看了。
真是......
而且他這手機聊天記錄大部分都是在和薑予安吐槽昨天婚宴的是,說在看傅北行笑話一點也不為過,簡直是在好兄弟的傷口上再插一刀!
蔣延洲麵露糾結,正考慮該怎麼安慰一下自己好兄弟時,卻見他似乎根本就沒把對薑笙的吐槽放在心上,隻略帶迷茫地喃喃。
“主動?”
傅北行重複著這個詞,捏著已經破碎的手機有些恍惚。
“她會原諒我嗎?可我連她在哪兒都不知道,又怎麼找她原諒......”
得,陷進去了。
蔣延洲也懶得安慰了。
這小子腦子裡現今隻有他的安安,旁的都不重要,即便是當著他麵說他和薑笙笑話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