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
最終的結果,所有的罵名,都是傅北行。
如薑予安所想的那樣,鏡頭裡麵的男人並沒有想要維護的傅北行形象的意思,言行舉止都透著對所有事物的漠視。
他回記者,語氣懶散。
“不想娶了就退婚有什麼問題嗎,我私人的事情還需要向你們做交代?你們管得是不是太寬了,結了婚還有離婚的,何況隻是訂婚。至於薑笙驅車報複一事,她腦子有病難不成也能賴上我?”
那吊兒郎當的模樣完全不像一個集團的負責人。
像極了一個處處留情又不負責的渣男。
哪怕是一個普通人對已故的前未婚妻說出這番話,恐怕都要被罵個半死,更彆說是本就是半個公眾人物的‘傅北行’。
薑予安沒忍住朝著病床上的男人看過去,同時也掛了與商榷無意義對話的視頻。
令人意外,病床上的男人根本沒多少反應。
出乎意料的平靜。
也不知道是因為傷口不便於他做出多餘的表情,還是因為其他。
總之,那雙漆黑的眼眸裡無波無瀾。
仿佛被代替的人不是他自己。
大抵是注意到薑予安的視線,他也順著目光看了她一眼。
略有沙啞的嗓音跟著溢出:“我並不認識他,記憶裡似乎也沒有關於他的事情,不過偶爾聽到溫女士和老爺子的爭執,猜測過他的存在。沒想到......原來我還有一個哥哥。”
薑予安心中一怔。
在傅北行簡單回憶式的介紹中,她身體機械式地朝著熒幕看過去,透著幾分迷茫和不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