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力量懸殊,加之她身體本來就虛弱,這點力道對蔣延欽而言跟撓癢癢沒什麼區彆。
“放開我!”
如果不是知曉沒用,薑予安牙口幾乎都要用上。
瘋子!
狗男人!
騙子!
所有在薑予安認為最惡毒的詞語都在她嘴上過了一遍,可桎梏住她的男人隻涼涼地看著她,手掌的力道絲毫不減。
薑予安累得被迫停下,發絲沾著汗水仰頭瞪著跟前的男人。
她氣喘籲籲,也是這時候才驚覺,發瘋的好像是她。
迫使自己冷靜下來,薑予安不悅地看向蔣延欽,“你到底想怎麼樣?”
蔣延欽垂著眼簾,語氣緩緩。
仿佛他們之間從來就沒有任何隔閡。
“安安,我沒有想怎麼樣,我隻是想讓你回到我身邊而已。”
他才是她名正言順的男友,憑什麼她如今肆意站在禍害她的男人身邊。
薑予安咬牙。
她這會兒也算是明白了,和他說其他的是說不通的。
“按照你所說,我回到你身邊,我不走。但我朋友,麻煩你現在放了他。”
蔣延欽認認真真地打量了薑予安一會兒,目光這才瞥向被黑衣人架著的碧眼青年。
真是,差點被安安的關心氣糊塗了。
說得也對,他要的隻是薑予安罷了,這個男人留在這裡也是一個禍害,指不定明天還會招惹傅聿城那個瘋子。
蔣延欽目光收回,唇邊溢出一絲輕笑:“你放心,人我一會兒就會讓人把他帶出去。至於安安你,跟著我回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