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人體本能覺得有什麼事情沒做,於是在又深睡過去後忽然驚醒過來。
正好,商榷的電話就是這個時候打來的。
也沒有說其他的,無非是詢問一下昨晚的情況,以及怎麼找到那棟樓的。
這白日裡老居民樓也是熱鬨得很,甚至比晚上更嘈雜。
雖說這裡頭住著的人都是外出打工,可其中也有失業的、上夜班的、或者是照顧小孩的......
居住的人本來就混亂,各人堆積的物件在門口更是讓路不好走。
商榷開著一輛豪車進來,沒過一會兒就被人圍觀。
這驅車是進不去的,隻能下車步行。
可他不認識路。
給傅北行打過電話之後,很快就有了打算。
何況,傅北行這邊還有一個能聯係得上蔣延欽的人。
沒等蔣延洲清醒,就讓他嘗試撥打電話試著聯係一下昨晚躲進那老居民樓裡麵的人。
那邊倒是很快接通。
外放的聲音聽到一聲油漬的聲音,像是正在煎蛋。
蔣延洲擰了擰眉頭,“你乾嘛呢?”
對於這個從小叛逆、見到自己就罵的親弟弟,蔣延欽還是有不少的耐性。
他語氣很平和,完全聽不出是一個會綁架酒吧藍發青年的主兒。
溫雅的嗓音從聽筒裡麵緩緩傳出。
“正在做早飯,怎麼,你要過來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