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一模一樣的兩個人麵對麵對峙,區彆在於一人氣質更加肆野不羈,另外一個人冷眸內斂。
但無疑,如果這會兒有外人在場,都是不敢靠近他們倆的。
和商淮他們一樣,自從知曉薑予安被人帶走,他也再沒有合過眼。
此刻與人對峙,雙眸中同樣是遍布血絲。
他望著傅聿城的雙眼,盛怒難掩。
“傅聿城,你是不是男人?從前你生性作惡,躲在暗處以算計人為樂,但被揭穿了好歹還敢認。怎麼,現在在安安麵前裝好人裝久了,連這點事情都不敢認了?慫不慫啊?”
傅聿城薄唇微抿,臉上的情緒也在傅北行的言辭中一一收斂。
那抹若有若無的嘲諷從他臉上消失,所有的肆意不羈也跟著化去。
再一看,兄弟倆竟有些想象。
傅北行在繼續,“我想大哥你應該也心知肚明,傅老爺子從一開始就打算把傅氏交到你手上。隻不過你不願意要。你厭倦被家族企業束縛的感覺,所以自己去創造屬於你自己的王國。”
“......”
“然後呢?你在有需要的時候又回來,借著傅家的權勢作威作福。再以自己的心情為由,在玩夠了的時候就打算把傅家給毀了。你是這樣想的,對嗎?我的好哥哥。”
“......”
“你真可笑啊,傅聿城。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爛人,裝得再像一個人,從頭到尾都是腐爛的氣息,你覺得等你這層皮囊褪去,安安知道你是個怎樣的人,會怎麼想你麼?”
“......”
“她永遠,都不會愛上你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