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薄言靠在她耳邊輕聲說:“清越說,她因為校園暴力的事情產生了輕微分裂症,吃了藥就控製住了。”
“就跟正常人一樣了?”
“嗯,隻要一直服藥,就會和普通人一樣。”
“那就好。”葉星語放心多了,她就怕徐若晚在工作室會出什麼事。
第二天一早,封薄言比她早起,親了親她的臉蛋。
葉星語微微一笑,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回應了他的吻。
封薄言笑了笑,“你在睡一會,我去運動。”
“好。”葉星語懶洋洋收回手,又睡著了。
睡醒的時候,她聽到樓下有說話的聲音,像是徐若晚。
她怎麼又過來了?
葉星語覺得她有點太過打擾他們了,雖然她剛出院,可天天過來,誰吃得消?
而且,葉星語下意識不太想和她親近,她說不清為什麼,就是不想。
她披著長發,睡裙,抬腳走下樓。
剛到樓下,就見到徐若晚遞了一杯溫水給封薄言,“哥哥,運動完要多喝水。”
封薄言剛剛從院子裡跑步回來,穿著一襲黑色速乾衣,看到她手裡的手,笑了笑,“謝謝。”
“哥你擦擦汗。”徐若晚想過去幫他擦汗。
封薄言攔住了她,拿走她手裡的毛巾,沉聲道:“我自己來,另外這種事下次叫傭人做就好了,你有時間多休息一會。”
“我就是太無聊了,想找點事情做,我剛醒來,不想做一個無用的人......”徐若晚有些悲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