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9章 所謂宿命(1 / 2)







鶴綿綿噘著嘴:

"哼,他說,是他自己沒本事留住心愛的姑娘在草原,我來怪你做什麼

你離開以後,他也沒說過你一句,倒是將所有的事情都攬在了自己身上,他一直覺得是自己的問題。

可是王兄是我們匈奴的神啊,他竟會覺得自己一無所有,一無所長,在你麵前卑微到了極點,我是不懂的。"

聽到這話,裴樂瑤的心難受了起來。

明明是她傷害的拓跋野,拓跋野居然還自責了起來。

瞬間更覺得自己殘忍得不像話了。

鶴綿綿癱在寬椅上,猛的喝酒,腦子有些暈暈乎乎的,想起什麼說什麼:

"我王兄酒量那樣好的人,居然可以醉得不省人事。

殺手都靠攏了,他都沒發現。

那場暗殺要不是烏恒反應夠快,匈奴還真就出大事了。

後來聽烏恒說,那一晚,王兄是坐在存放酒的帳子裡喝的酒。

他去時,整個帳子裡的酒壇子居然倒了一半,你說有多嚇人"

裴樂瑤也跟著仰首豪飲了一大杯酒,長歌在一邊看著想去阻撓,但又忍忍算了。

裴樂瑤很沉默,一直聽著她說。

鶴綿綿又道:"後來王兄中毒,我往返北境配製解藥。

回去的時候,拖延的時間有些長了,毒藥深入骨髓,解藥對他的作用有些微乎其微了。

好在那北境劉大夫醫術挺高明的,王兄撿回來一條命。

王兄意識不清時,全是在叫喊你的名字,一直問你為什麼,為什麼......"

鶴綿綿說起那晚事情的時候也變得感傷了起來:"樂瑤,你說說,到底是為什麼"

裴樂瑤兩眼猩紅,她坐在凳子上,在強忍眸底的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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