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靜宛訴說完心中的委屈後,就自顧自地站起來。
結果因為醉酒身形有些不穩,竟直直地朝地上栽去。
謝時章見狀,連忙長臂一伸,將她撈進了自己懷裡。
好軟,這是謝時章的第一感覺。緊接著就聞到了女子身上獨有的芳香。
宋靜姝身子弱,就算沒生病,也是喝著各種補藥,因此他隻能在宋靜姝身上聞到淡淡的藥味。
而懷中的這個女子卻散發著一股清甜誘人的氣味。
宋靜宛倒在謝時章懷中,呆呆的看著他,也不哭了。
看著看著,竟又笑了起來,那笑容爛漫得讓謝時章心中一悸。
“雖然你對我不太好,但你長得真好看,你的眼睛像星星。”
許是醉得迷糊了,宋靜宛竟然大著膽子撫上了謝時章的眼睛。
隨後又慢慢地滑過他高挺的鼻梁,再細細描摹他的嘴唇。
“你的唇好軟,想親。”宋靜宛眼裡盛滿了謝時章的影子,不摻一絲雜質,仿佛謝時章就是她的整個春天。
美人在懷,對你笑得這麼漂亮,還誇你,還撩撥你,誰能把持的住?
謝時章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眼睛。宋靜宛是來替姝兒生孩子的,他碰宋靜宛隻是不想讓姝兒受生育之苦。
謝時章這麼一想,心中頓時輕鬆不少,抱起宋靜宛就往床榻走去。
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宋靜宛的臉上,唇上,再慢慢往下……
宋靜宛粉嫩的腳趾頭不自覺的蜷起,嘴裡溢出絲絲呻吟。
她眼尾泛紅,有淚水滑落,似是有些受不了,於是伸出手抵住謝時章的胸膛。
用帶著哭腔的聲音顫抖著說。
“求王爺憐惜。”
殊不知她這副模樣,隻會讓謝時章想更加狠狠地欺負她。
一個時辰後。
兩人結束了戰鬥,又各自擦洗了身子。
謝時章已經冷靜了不少,又恢複了那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他穿戴整齊就準備離開竹清閣,然而一隻素白的小手卻輕輕拉住了他的衣角。
“王爺今晚不宿在這裡嗎?”
宋靜宛躺在床上小心翼翼地問。
“不了,本王以後都不會宿在這裡。你隻需要安分地待在這兒,為本王和姝兒生個孩子。”
“事情完成後,本王會送你到一個沒人認識你的地方,保你餘生無憂。”
謝時章說完就毫不留情地走了。
她演戲演得那麼累。他倒好,睡完就跑,也真是夠無情的。宋靜宛從床上坐起來扭了扭酸澀的腰。
這狗男人活像是三年沒碰過女人一樣,如此孟浪!
好在也不算一無所獲,至少是讓他打消了去母留子的念頭。
這裡是榮王府,隻要謝時章想保她,侯府的手就算伸得再長,也輕易動不了她。
“沁雲。”宋靜宛喚了一聲,然後給沁雲使了個眼色。
沁雲會意,立馬從宋靜宛梳妝盒子裡的夾層翻出一顆藥丸。
宋靜宛就著茶水吞了下去,她才不會那麼早懷孕。
懷得越早,她就越沒有自保的能力,就越會被當做生育的工具。
她要在謝時章對她動心時懷孕,這樣主動權才會在她手裡。
第二日,宋靜宛起了個大早。
今日她要去給宋靜姝請安,大啟朝的規矩是妾室侍寢之後,才有資格去給主母請安。
昨夜她被謝時章睡了,所以今天得去請安了。
她今日穿了一件鵝黃色的衣裙,顯得純真又靈動。
宋靜宛在王府丫鬟的引導下帶著沁雲來到正院,對著坐在上首的宋靜姝盈盈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