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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雲有些無話可說。

好像是有點欺負人的樣子。

“那按照你的說法，老夫就不能報仇了嗎？”赤雲冷笑著說道。

“當然可以報仇！”

公孫婉兒笑著道，“但是呢，你應該等陛下跟你一樣大的時候再來打，這樣才公平呢！”

“你當老子三歲小孩糊弄呢？”

赤雲冷笑著說道，“老夫比他年長將近一百歲，這輩子他也不可能跟我一樣大。”

“要是按照你的說法，豈不是我不用報仇了？”

秦雲聽完頓時就樂了。

公孫婉兒笑嘻嘻的道：“那沒辦法，你總不能以大欺小吧？你要報仇，為什麼不去找陛下的皇爺爺報？”

赤雲冷哼一聲道：“他都死了，我怎麼找他？”

“我看不對！”

公孫婉兒眯著眼睛笑道，“我看是因為你這個家夥，根本就是不敢去跟陛下的皇爺爺報仇？那可是大夏皇帝！手一揮就是成千上萬的軍隊，你拿什麼跟人家打？”

“也就是陛下現在虎落平陽被你這犬找到機會給欺負了！不然的話，憑你也能在陛下麵前逞凶嗎？”

“你說什麼？！”赤雲怒道，“你說誰是犬？”

“怎麼？我說錯了嗎？”

公孫婉兒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惱羞成怒了吧？你若是要殺我，我們兩個都逃不過你的手掌心。你要殺就殺了吧，反正我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

“你！”

赤雲氣得要死，但是卻遲遲沒有下手擊殺公孫婉兒。

公孫婉兒心裡偷偷笑，就這兩天，她已經將這個老頭的性格摸透了。

倔強，愛麵子，脾氣臭，但是吃激將法。

對於公孫婉兒來說，可太好拿捏了！

公孫婉兒這時候，卻不再刺激赤雲，反而嘻嘻一笑：“我就知道像赤雲前輩這樣的大人物不會跟我這樣的小女子計較的，對不對？”

“哼！”赤雲神色僵硬的道，“你有自知之明便好。若非老夫救你，你早就被那幾頭畜生吃了！”

“這自然是要多謝赤雲前輩了。”

公孫婉兒賣了個乖，“赤雲前輩當時手握寶劍，直接將一頭猛虎堪稱兩段，實在是太帥了。簡直就是人中豪傑！”

赤雲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臉色明顯和緩了許多。

公孫婉兒見狀，說道：“赤雲前輩雖然和陛下的皇爺爺有仇，但是跟陛下並無關係，你若是遷怒於他，豈不是叫人說黑白不分，是非不明？”

說起這個，赤雲卻是沒有好臉色了。

“父債子償，孫子也是一樣的！”

赤雲道，“景順帝欠下的債，你逃不掉。”

秦雲皺眉道：“老頭，朕從未聽說過皇爺爺與什麼人還有什麼大仇恨，你若是不說清楚，讓朕如何跟你決鬥？”

赤雲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死死地盯著秦雲。

片刻後，緩緩說道：“哼，那等往事，景順帝怎麼可能會讓人記載典籍之中，讓後人辱罵他？！”

公孫婉兒眼珠子一轉，說道：“你都這般說了，陛下不知道你們的仇恨恩怨也是正常的啊，你不說清楚，誰能知道呢？”

“也罷！”

赤雲緩緩坐下，“老夫就跟你們說說陳年往事。”

“等會兒！”

公孫婉兒連忙喊停，然後飛快奔出船艙，等她再次跑回來的時候，公孫婉兒懷中抱著一堆的肉乾。

秦雲忍不住樂了，“婉兒，你這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