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年紀輕輕就如此恃才傲物,很容易得罪人啊!”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他這樣的人,在華國醫術界混不長的。”
麵對林悅如此倨傲的態度,吃了癟的記者們,紛紛唱衰。
可就在這時,孫至誠卻是走了過來。
“林神醫之所以狂,是他有狂的資本!”
“你們在場的人中有哪一位的醫術比他更牛的,你也可以比他更狂更拽!”
“但是,你們不知道為了這一戰,他背負的是多大的壓力!”
“假如這一戰他敗了,那他就成了整個華國的罪人。名字也將被載入華國醫學史,被後世唾棄!”
“就是這麼一位醫術超群而且又大公無私的神醫,卻被你們認為是一個恃才傲物的狂徒,這是何等的荒謬?”
孫至誠的身軀雖然不高大,甚至還有一些佝僂。
可這一刻,他在眾人的心中卻是顯得無比高大。
那些先前地詆毀過林悅的記者,不由的露出幾分慚愧。
“你在撒謊,林悅他不過是個偽君子!”
“他才不是什麼大公無私的神醫,而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殺人狂!”
就在眾記者陷入沉默之際,冰女領著外國醫使團的成員走了過來。
他們一個個神情悲戚,走在最後麵的一個身材消瘦的鬥篷人,更是手捧著西蒙的遺像。
這群人不像是來參加比試的,更像是來哭喪的。
“你們這群外國佬,又準備耍什麼花樣?”孫至誠麵露不善道。
冰女的一雙異瞳中充滿冷意道:“孫主席,我隻是實事求是。西蒙他的確是死在了林悅,這是不爭的事實。”
“今天我們不僅要將華國醫道界踩在腳下,還要替我們的同伴西蒙討回一個公道!”
“這一戰,我們不光是要賭比試的勝負,還要賭林悅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