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玖芸道:“這是我理解的愛。”
綏王又抬眸看向沐玖芸的眼睛道:“本王與她雖有婚約,見麵次數卻寥寥無幾,何來愛之?”
從古至今,夫妻關係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甚至很多都是大婚當日才知對方模樣,品行更是日後相處時方知曉。
沐玖芸眸光為動:“既然不愛,當初為何不肯放他們離開?”
綏王再次笑了:“放他們離開,本王的顏麵何存?柳家的顏麵何存?”
沐玖芸抿唇不語,這不是她能管的,畢竟她不是當事人。
綏王往窗外看了一眼,立刻站起來道:“當初本王還有一個選擇,就是退婚,以柳碧雲與人私奔的借口退婚。”
沐玖芸沒說話,可是心裡清楚,如果這樣的話,柳碧雲就會被柳家沉塘結局一樣是死。
“今日的事就到這裡,本王希望永榮郡主可以守口如瓶。”
沐玖芸鬆了一口氣,隻要不問她前來的目的,就很好。
“今日打擾了。”沐玖芸站起來,說了這幾個字,就跟司琴趕緊離開。
司琴往屋裡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跟著沐玖芸一同離開。
綏王看著沐玖芸踏雪離開的背影,直到已經消失不見她還未回神。
一個女子清冷的聲音響起:“她已經走遠了。”
綏王不看身邊女子一眼,隻冷聲道:“你來的很不是時候,你可知?”
女子看向綏王:“以前小女就好奇像王爺這種冷心冷肺的人一定不通一個情字,可現在可見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綏王這才轉身看向女子道:“像你這種不男不女之人,又怎會懂男女的心思。”
月紗麵色突然變冷:“王爺這輩子都得不到她。”
綏王繼續坐下拿起剛剛沐玖芸喝了一口的茶杯,將裡麵剩下的茶一口飲儘。
然後看向月紗道:“隻要站在那個位置,就沒有得不到的東西,包括女人。”
月紗卻哈哈大笑起來:“王爺的計劃屢屢被墨鈺打破,看來您與那個位置又遠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