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待他說完了這句話之後,電話另一頭安靜得可怕,他沒有聽到任何回答。
這種長時間的沉默,讓他漸漸的產生了一種窒息感,就連額頭也開始冒冷汗。
他囁嚅了兩下嘴巴後,才又繼續說道:“事發的時候,我兒子倒是在場,但他當場就被人打暈了,也沒看到那個人是誰。”
“......”
還是一樣的,沒有得到任何回答。
言向臨不由自主地吞咽了兩下口水,開口試探性地喚道:“祁總?”
“還有彆的要說的嗎?”
言向臨微愣了一下,說道:“額,我,我會再去查的。隻要有任何線索,會馬上再給你打電話的。”
“嗯。”
“那就先這樣,我就不打擾沈設計師休息了。”說罷,言向臨就掛斷了電話。
自他在服裝行業奠定了地位之後,他還沒有給誰打電話的時候,對方是這樣的態度。
說來也是奇怪,祁佑寒還算是晚輩,但這位晚輩卻帶給人很大的壓迫感。
而祁佑寒這邊,他們這會兒已經出院回到了家中。
沈念安正在浴室內泡澡。
他聽到她的手機響了,就替她接聽一下。
這會兒結束了通話,沈念安也從浴室內出來了。
“誰的電話?”沈念安漫不經心地詢問道。
“言向臨。”
沈念安愣了一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