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瑾桑問題一出,司晚晚的心又是一顫。
她隻顧著以遲夫人的身份混進宴會,當然不記得什麼禮物。
可有遲景川做靠山,她隻是溫婉一笑。
“我們家都是川哥做主,準備了什麼,他最清楚。”
遲景川聞言,也輕咳兩聲。
他走回喬瑾桑身邊,裝腔作勢地開口。
“把我拖你捎來的禮物拿出來,你就趕緊走人。”
畢竟平日裡這些家長裡短,都是交給喬瑾桑的。
她也向來謹慎,從沒出過錯。
喬瑾桑倚著長桌,纖白的手懶洋洋地撐著下巴。
“什麼禮物?”她說,“我準備的禮物,跟二位有什麼關係?”
遲景川一愣。
他沒想到,今天喬瑾桑的氣性這麼大,竟然讓他在眾人麵前下不了台?
他掃了眼周圍的目光,沉聲威脅:
“你是我們遲家的保姆,彆不識身份!”隨即壓低聲音,“難道你真想讓遲家,讓我媽丟臉嗎?”
喬瑾桑淡淡道:“怕丟臉就自己把事情做好。還是說……”
美眸中浮現一抹嘲諷。
“今晚這麼重要的宴會,遲先生竟然把禮物的事托付他人,連準備了什麼都不清楚?”
遲景川:“你——”
他頓時啞口無言。
喬瑾桑目光斜斜地掃過漲紅了臉的司晚晚。
她勾起唇角,將杯中的酒飲儘,雙唇輕啟:
“所以,誰做這個遲夫人,就找到誰頭上去。”
她今天可是有更重要的事費心費神。
可到了走廊拐角,遲景川卻不依不饒地追了上來。
他怒沉著臉,一堵牆似的擋在喬瑾桑麵前。
“喬瑾桑,你鬨夠了沒有?”
身後的司晚晚也緊追而來。
她慘白著臉,看著劍拔弩張的二人。
焦急地扯起遲景川的袖口:
“你們彆吵,是我……”水靈靈的眸子低垂著,滿是委屈倔強,“我沒認清自己身份。”
喬瑾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遲景川心疼:“晚晚……”
司晚晚搖頭:
“今晚你和媽應酬最重要,這種時候拿不出賀禮,會被宋家、被眾人笑話的!”
“所以桑桑姐,我認錯,你把禮物拿出來,我們以大局為重,好不好”
遲景川也聽得愈發怒火高漲。
“喬瑾桑,我媽平時怎麼對你的,你都忘了?”
“今天你當著大家的麵拆台、耍小性子,丟遲家的臉,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