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月最後一天了,求粉紅。
由下往上的姿勢,進入到最深的地方,華如初有種已經頂進子*的感覺。
若是留下種子,這裏就能有個孩子了吧。
不自覺的摸了摸肚子,華如初泛起停藥的衝動。
一邊努力抬腰,華如初的一隻手邊在祁佑有胸膛上寫著字。
祁佑想去感覺她寫的什麽,華如初哪能讓他如願,也不上下動了,就坐在那根東西上麵慢慢磨。
眼角眉稍儘是春意。
就連說話,每一個吐息都帶著**,“祁佑,你說我要是還不懷上孩子,你是不是又要多出來幾個妾室?”
“不會。”
“我不願意沒人能逼我。”想馳騁的欲.望太強烈,祁佑忍得很辛苦,但是,他享受如初的主動。
胸膛上一顆顆的汗珠往低處滑落,華如初將看到的第一顆都用指頭去劃拉了,玩得都快忘了正事。
祁佑忍不住往上頂了頂,再頂了頂,然後被身上人按住了。
“我來。”
一上一下的吞吐進出,那種視覺太震撼,太撩撥人心,再加上自身感官的回饋,祁佑撐起身子將人摟住,用力挺腰。
連綿不絕的快感幾乎讓他精關失守。
“討厭……我要自己來。”
祁佑親了親她,不說話,動作卻一下比一下來得重。
帷幔晃動得如同波紋一般。
華如初被頂得往上拋起,又迅速被拉回來,再往上拋起,如此反複。
迷迷糊糊的,華如初想,舒服就算了,不講究那主動權在誰手裏了。
待一切風平浪儘,華如初捂在被子裏大笑。
一個向來正兒八經的男人被她帶得白日那啥,好有成就感。
祁佑連人帶被子將那一團抱起,將如初的臉蛋從裏找出來,被子依舊捂在她身上。
看到祁佑那張臉,華如初忍不住又笑。
祁佑也不問她為何笑,長手一伸,端過鬥櫥上的茶杯喝了幾口,剩下一半拿在手裏,等如初笑得歇下來了才遞到她嘴邊喂她喝下去。
“胡鬨都胡鬨過了,再看到你板著臉我就特別想笑,這讓我想到一個詞。”邊說著,華如初邊掙開他離他遠了點。
祁佑眉眼微揚,“我不想知道。”
“可我想說。”再往後退了點,“你不覺得這樣很……假正經嗎?”
就知道沒什麽好話,祁佑撲過去,將要逃的人撲在身下,手指從她的額際開始描繪,一點點刻印入心底。
這張臉,他百看不厭。
這個人,他入了心。
“你和祁亮說一千兩銀由你來給?”
“那是自然,打發妾室不該是正妻的活計嗎?說起來給夫君納妾也是正妻的責任,夫君,你要再收幾房嗎?聽說那知若不錯。”
頭往下磕了她額頭一下,“以後不管誰往我房裏塞人,你不用理會,我來處理。”
“求之不得,要是老往我跟前湊,我擔心會忍不住劃花了那些個美人臉。”
祁佑眼中閃過笑意,在他麵前不再忍耐的如初坦率得可愛。
那副什麽都好說的樣子還是留給別人看好了。
“吳氏同意離開,我讓她明日一早來向你拜別,到時候記得給她銀子。”
“自然得給,好歹也侍候了你兩年。”
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祁佑輕聲問,“不高興?”
“如果我心裏有你,就不會高興。”
“那你現在高興嗎?”
摸著自己的心口想了想,華如初瞄著他下麵那根苦惱的皺眉,“有點想切了它。”
背上一涼,祁佑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擔憂,以後他若是負了如初,如初絕不會和其他女人那般隻知怨恨,直接動手都有可能。
不過他會負她嗎?
不會,他隻擔心抓不牢她。
“以後不會了。”
捏住祁佑的鼻子,華如初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道:“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好吧,相信你了,那麽你可不可以下去了?好重。”
祁佑順手將她也給拉了起來,“起來走走,快要用晚飯了。”
“骨頭都睡軟了,祁佑,你也侍候我一回唄。”
祁佑眼神柔軟,真就拿了她的衣物過來,從肚兜開始一件件給她穿上,除了偶爾係錯一根帶子,居然也大致無錯的給華如初全穿上身了。
“我不得不懷疑祁佑你以前做過這樣的事。”
“第一次。”